短促的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他就连闷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凌清浅发了狠,一脚接一脚往沈立安身上踹。
她所踹的都是人体最脆弱、最吃痛还最不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亦如当初的季氏。
女孩明明身形娇小,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跑,可她却能踹得沈立安倒地不起。
痛得他面目扭曲,踡缩成团,呲牙咧嘴却又发不出半分声音来。
转眼之间,沈立安便痛得冷汗潺潺,不断翻着白眼。
那有肉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好像随时有可能死过去一般。
凌清浅当然不会真要他的命,往他身上其中一个穴位踢了一下,抽搐不断的沈立安便安静了下来。
“记住今天这顿揍,以后再敢碰我的人,我让你一辈子做个残废。”
蹲下身子,凌清浅微微倾身朝着沈立安笑,红唇溢出轻飘飘的话语。
她的模样并不凶狠,甚至称得上和善,却诡异的叫沈立安心胆惧惊。
浑身钻心刺骨的痛疼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个看似无害的女孩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凌清浅站了起来,临行前冷睨了他一眼,其气场仿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沈立安瞳孔大张,几近虚脱的身体猛的一抖,夏腹不可控制的涌出一股温热。
马蚤味弥漫,他居然……被吓尿了。
“特娘的,发生什么事了?”狗剩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捂着痛处骂骂咧咧的开口。
“不知道,哎哟……痛死老子了。”驴蛋皱眉眯眼。
“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他吃力坐起,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兄弟们都一样,倒了个四仰八叉,很是诡异。
“见个屁的鬼。”他狗剩可不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