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谢兴自书房中走了出来,清俊消瘦的脸上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给人以神采奕奕之感。
郝宏才见此,心情更是激动万分,一刻都不愿意再拖,直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凌清浅去替他家孙儿看诊。
“老师,您这也太心急了,不若让学生设宴,吃了午饭再过去不迟。”
“嗨,讲究这种虚礼做甚?何况现在离吃午饭还早呢,走走走,呆会儿到我家吃去刚好。”
初见面时,看着多稳重的一个老者啊,现在毛毛躁躁的,直恨不得上手来拉人,这反差也太大了。
凌清浅不由失笑:“老爷子如此心急,我们还是先过去一趟吧。”
如若不然,只怕他老人家会一直这么坐立不安。
谢兴怎么会不了解老爷子的急迫,当下也不执拗,命人备下马车。
马车备好,一行四人急急出了大厅往门口走去。
必竟凌清浅身为女子,谢兴便坐了老先生来时的马车,意欲男女分车而坐。
可惜临上车,顾寒玦压根不鸟他,任他如何叫唤皆充耳不闻,愣是埋头跟紧了凌清浅。
谢兴好一阵无语。
不过,两次见面,他们都是在一起的,又不明其关系,当下谢兴也不好强迫,只得自己上车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