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听着这些人在背后戳沈昌鹏的脊梁骨,他还深感爽快。
跟在他身后不远的沈家众人却没那么淡定了。
沈昌鹏就是他们的倚仗。若他的名声彻底败坏了,对他们老沈家的影响那是巨大的。
说不定就连明年沈如槐要考秀才的事,都会受到拖累。
来不及细想,季氏猛一转身,一双虎目朝围观众人一瞪,尖着嗓子怒道:
“你们瞎嚷嚷些什么呀?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往我二儿子头上扣屎盆子?”
“对,我二叔他仁孝双全,这些年对那西河凌家,那更是尽心尽力。”
有了季氏打头,为了儿子的前途,郑氏也是拼了。
她与季氏并肩而立,面向众人,一脸痛心斥道:
“你们看看我二叔,他为了护住凌家的家业,这些年来,忙得一年到头都没机会回家来看看。
你们再看看凌氏,她都做了些什么?
丈夫为了她才如此奔波劳碌,她非但不知感恩,还处处败坏我二叔的名声。
那才叫恶毒,你们放着那个毒妇不骂,怎么就是揪着我那可怜的二叔不放呢?”
说着,还装腔作势的擦了探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众人“……”这还演上瘾了?
他老沈家那点破事如今谁还有不知道啊?
虽然郑氏颠倒是非的功底不错,但这次的戏,实在是演得用力过猛。
非但没激起大伙对他们的同情,反而更像个跳梁小丑。
“凌氏,你个毒妇,毁我儿名声,你给我出来,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
见大儿媳把气氛营造得差不多了,季氏当即指着紧闭的大门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