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起来非常麻烦,而且特别痛。
躺在床尚,李大召着实也吃了不少苦头。
一腔怒火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方才他虽对莫大的话不以为意,但此时,几次三番逃脱算计的云来酒楼,无疑就是他的眼中盯,肉中刺。
特别是当他知道堵坊后院死的那两个人,就是吃过他毒药的人之后,他更是怒气冲天。
“你们几个,今晚找些人手弄点干草,把云来酒楼连人带酒楼,一把火给烧了!”
一众属下做惯了shā • rén、放火之事,只面不改色的应了下来。
当然,这里的消息,仍旧被小闪电一手掌握,且用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凌清浅的耳中。
接连掏了李大财俩个最肥的老窝,于无形中,还把好些沉迷于女、色与堵博的人拉出坑,凌清浅心情别提多美了。
可听了小闪电的回报后,那美丽的心情瞬间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