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亏得郝老先生昨天还说知道你有分寸。
如果让他知道你这样对他的金孙,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昨天说过的话。”
凌清浅看着回到她身旁的顾寒玦,啧啧摇头。
顾寒玦睨她一眼:“你心疼了?”
凌清浅:“……”
“不,我不心疼他!我只是心疼你!
刚才拎人重不重?手酸不酸,要不要我帮你捏捏呀?”
开玩笑,这顾大醋桶可是越来越不好惹了。
与其让他找着由头狂媇一通,还不如马上顺毛。
顾寒玦:“……”求生欲要不要这么强?害得他想啵一个,都找不到借口了。
两人若无其事的接着干活,但也只有他们能做到若无其事了。
凌氏几人直接停下手中的活计,仰头望着郝简单,祈祷他不要掉下来。
沈七锄地的动作放慢了很多,眼角余光也被郝简单吸引了去。
可怜的郝简单挣扎着,手脚不知疲惫的舞动着,声音都叫得劈叉了。
在树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将所有能求救的人都喊了一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