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门手艺,陶老汉激动的心情顿时冷却了下来。
“唉……手艺好有什么用啊?连一家人的生计都维持不下去。
我已经打算封窑了。”
凌清浅:“……”竟混得这么惨?
“不知可否看看陶叔烧制的瓷器?”说话的是顾寒玦。
清越的嗓音淡漠无波,听之,顿有一种提神醒脑的作用。
陶老汉心神一凛,对着顾寒玦那张惊为天人的冰块脸,有些无所适从。
“老陶??”
沈忠这一声唤,让陶老汉回了神,连声道可以可以,便指引着凌清浅跟顾寒玦往他堆放瓷器的房间走去。
待得凌清浅跟顾寒玦被屋里的瓷吸引,他才退到沈忠身旁,有些慌张又有些期盼的问道:
“阿忠啊,这是……”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沈忠朝他笑笑。
得不到答案,陶老汉只得忐忑的等在一边。
凌清浅跟顾寒玦随手拿起两个坛子细细打量,倒真如沈忠所说,手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