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听到了没有!”
“再不住手我掐死她!”挟持忠婶那人接连又叫唤了好几声。
可除了凌氏跟两小只在干着急,旁人对他的威胁完全没反应,以至于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虚。
到最后完全没了底气。
看着将他无视的众人,掐着忠婶脖子的那只手,用力也不是,放开也不是。
连忠婶都替他感到尴尬。
呵……
眼下双方都已经打红了眼,这二傻子竟还想拿她胁迫村民?
可真拿她当个人物!!
心底冷笑连连,忠婶面上也越发淡定了起来。
凌清宁适时哄劝:“看到了吧,你挟持她根本没用,还不如把人放了,乐得轻松!”
打手们:“……”挨了一顿毒打,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人居然只是个累赘??
这边几人僵持不下,那边的混战中,不知是谁的锄头掉落在地,被打手随手拾来当做武器。
村民们即便是拿着锄头砸人,用的也是锄头柄或避开了锋利的锄刃,用背面虚张声势,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对手。
可这东西一旦落入敌人的手中,他们才不会顾忌那么多。
当下就有村民被那人用锄头砸得倒地不起,更有甚者被当场开瓢。
惨叫声声,鲜血喷溅,糊了周围人满身满脸。
“啊……shā • rén啦,shā • rén啦!”
从没想过要闹出人命的庄稼汉被这一幕惊得失声尖叫。
伴随着那人的惊叫声,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庄稼汉们心生惧意,开始四下逃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