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丝毫不错眼的盯着凌清浅把脉,一个个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整个大殿里针落可闻。
心里有了成算之后,凌清浅才缓缓收手:“我们的猜测果然没错。只是让男子绝育的药并非是毒药一类,若非特别去注意,也极难发现太子这一病症,所以太医们请平安脉的时候才会都没有诊断出来。”
太子众人“……”
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掐灭,这一刻,太子众人只觉被无情打入了无间地狱……
一片死寂当中,顾寒玦温声开口:“浅浅可有何治疗之法?”
温温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皇后等人心头一震,仿佛死灰复燃。目光齐刷刷的落到凌清浅身上,眼神中满是迫切与希冀。
凌清浅:“……”大伙儿这目光仿佛饿狼看见了肉,也太吓人了吧!
“三个月,只要太子殿下能清除身边隐患,避免再度中招且谨遵医嘱,我保证三个月的时间,让他彻底恢复正常。”
众人:“……”刚刚还感觉身处地狱,这一刻感觉又像是被迅猛的拉上了云端。
虽然大起大落的感觉太过酸爽,让他们飘飘然的,只觉得不太真实。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紧张、激动又欢欣不已的心情。
太子众人信誓旦旦,保证一定配合治疗,势必清除身边隐患。
对于太子的治疗刻不容缓。为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扎针吃药那是一样都不能少。看在顾寒玦的份上,凌清浅可算尽心尽力。
然而,就在她禀退女眷,令其月兑裤要为太子扎针的时候,太子殿下方觉不妥。
不待他抗拒出声,始终紧随在侧的顾寒玦更是直接黑脸,二话不说就先出手,一把将凌清浅给拎出屏风之外。
凌清浅:“……你拎我做什么?”
“你说我拎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这丫头居然想当着他的面月兑别的男人裤子,当他死的吗?
顾寒玦咬牙切齿,直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拎回家去好好教育一顿。什么治病,什么兄弟,什么国之大义,他统统都不想再管了。
凌清浅好一阵无语:“……诶,顾寒玦我这可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的。再说了,医者眼中无男女,何况我也没叫他月兑干净啊!”
这家伙吃的哪门子飞醋嘛!!
凌清浅在心里不满嘀咕,殊不知顾寒玦差点被她气得呕血三升。憋红了整张俊脸才气呼呼道:“我不需要你这般勉为其难!!要么你用别的法子为他医治,要么你说出穴位,由我来行针。”
凌清浅惊讶瞪眼:“……你当行针走穴是儿戏呐?随便谁来都可以的???”
顾寒玦:“……”自然不是,但要月兑了裤子由她来就是不行!!
屏风外的两人一时僵持不下,退守一旁的皇后与太子妃更是听得心惊肉跳。至于屏风内的另一名当事人,早就被凌清浅在顾寒玦面前表现出来的彪悍模样给吓得瑟瑟发抖。
脑海中浮现方才顾寒玦看他时,恨不得让他原地消失的眼神,赵定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于屏风内独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