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这一脚的思怨能不能平还得看人家夏姑娘肯不肯出力,要是不成的话,只怕那十万贯的‘汤药纲’也枉然。”
高干苦道:“尽人事听天命,若是要回家种地的命,那也没办法了,哥哥我以为清源老家得干一辈子,不曾想托老弟你的福到了淮扬享了福,还进京走了圈,值了!”
梁川笑道:“人贵在看得开,心结打开了什么事也就无所谓了,事情自然是得办好,才不枉咱们汴京这一遭!”
两人到了夏府,连通报都免了梁川领着高干径直入府,到了仇富住的偏房,一群侍女在屋外端着汤药侯着,屋子里不时传来一阵阵的shen • yin声。
“烦通报一下,梁川求见仇管事!”梁川对着侍女好声笑道。一听仇富还有力气shen • yin梁川就料定这事八成能结,只有快死的人才是真正的气若游丝,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里屋外屋相差近五六丈,这声音穿透力还这么强!梁川拍拍高干的背,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侍女进屋,不多时出来,看着梁川不敢作声,只敢摇摇头。
梁川一看高声道:“那小人就打扰了!”说完朝高干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不顾侍女的阻拦直接走了进来。
两人只见仇富老松一般端坐在床头,嘴里确是还停地shen • yin着,手上却抓着一支盐焗大鸡腿舒服地享受着!
“你们怎么进来了,我。。我不是让下人拦着你们!”仇富把手里的鸡腿一扔,腰一挺手往背后一抻,作出一副痛不欲生的姿态,人直挺挺地就往床上倒下去!
这就是典型的被人现场抓奸还要装清白的场面。
高干现在水平已经炉火纯青,人家仇富现在就是装死那也有装死的资本,他是给人上门赔罪的,不是上门来论罪的!只顾低着头,准备挨这仇富的训斥。
梁川假装疑惑地问道:“不是仇管事让我们进来的吗,你这女婢好大的胆子!”
这女婢欲哭无泪,使劲地摆手,仇富想发作却不敢声张,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装死。门吱的一声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