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夏雪甩手而去,留下一脸蒙逼的两个兴化人。
“哪里奇怪?”
“公子身上用的水粉金贵无比,奴家几年前曾讨用过一点,因此凑近了一闻便出来,男人如何会用这种水粉?”
“大倌人饶命,奴家什么事也没做啊,实在是那公子有些奇怪!”
薛桂眼中闪着一丝丝的冷酷,对待这些歌姬他动起手来一点不当他们是人。此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更让他心下烦躁!
“奴家没做什么?”这歌姬的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快埋到地上。
詹之荣一眼就瞧出不对道:“快说!”
詹之荣摆摆手压根就不想听这些废话:“这有甚好奇怪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男人用点水粉算甚?这汴京城里多少人往自己胳膊上背上纹花的?”
薛桂寻思一阵,还是没有参透这里面的关节,又追问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他那么激动?”
“奴家什么也没有摸到!”
薛桂与詹之荣两人更加糊涂了:“什么叫‘什么也没有摸到’?”
“奴家只是把手不经意放到公子的裆口上。。”
见这歌姬欲言又止的忸怩姿态,两人一愣气不打一处来:“说啊,你摸到了什么!”
薛桂道:“我第一天见到这小子的时候就瞧着觉得哪里都不顺眼,你说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搞得跟娘们似的,不男不女,难不成先天有什么不足,咱们是误打误撞撞破了他的丑事?”
薛桂心想,这小子的命根只怕小到歌姬都找不到,阳刚不足自然就像女人。
歌姬难以启齿地道:“就是什么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