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道:“说实话现在的孟良臣做学问他还有些兴趣,当年他在兴化被人污谄投进大牢人生差点毁在里面,从那以后便对官场仕途一道也是兴趣了了,也是后来我请他出来教书他才有些奔头,大人您这样明目张胆地想拉拢他,我看难!”
孟良臣实在不是做官的料,再进这个局只怕来日还要再受他人的排挤,只怕那时候自己就没办法在他身边保护他,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再保住他了。
夏竦有些着急上头梁川急忙岔开话题道:“大人咱们还是说正事吧,现在可是时不待我十万火急!”
夏竦稍稍缓和,平复了一下心情,眯着眼冷眼看着梁川道:“你少跟我扯那些大仁大义,就冲这些你想拉上雪儿一起做我就觉着这里面肯定有某种企图,说还是不说?”
“你你你。。”夏竦急得竟话也说不利索,打人不打脸,更不能这么直接吧。
他给梁川的面子已经给足了,梁川竟然这般驳他的面子。
“大小姐待我也算不薄,眼下我也有听闻一些大小姐要出阁的消息,我这不是想让大小姐有一个好名声,这样可以风光地出阁!”
夏竦眼中泛着寒光,一点都不吃梁川这一套,他一个在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千年人精,要是能这么简单就让梁川给糊弄过去,那坟头的草可能早就老高了!
梁川笑道:“要说私心也不能说没有。”
夏竦冷哼了一声,一副让我猜中了吧的神情。
梁川一听立即对夏竦刮目相看,果然夏竦不是一般人,经验之老到让他这个小角色为之震惊。
梁川道:“本来这事我也没有往陈姑娘那地方想,毕竟将来陈姑娘的地位身份不一样,将来必是贵不可言之人,小人不敢擅自谋划。”
梁川见夏竦一脸不信,自己挠着后脑勺在原地干笑。
夏竦抛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道:“这事与陈熙春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在谋算什么?”
梁川道:“小人的好友包大人临辞前往京东路之时曾与小人说起药房的事,卖药救人本是一件慈悲之事,他问小人为何要染上这股铜臭味,小人也是想着这钱再赚下去固然痛快,却会被天下人唾骂。”
“有见于此小人就想着把这些卖药赚到的钱还给老百姓,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是我一介草头百姓来做这件事的话效益不高,推广也会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