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医,那些脏物我已扫洗清理掉了!”
安逸生道:“那只能待他再次呕吐方能观察一二,不过还是以祛邪为先,黄老狗你还把到了什么?”
“面色苍白,目眶凹陷,这人已神智不清,只是脉滑,湿邪入侵,外来湿邪困住脾土,粪质是否稀薄?”
两位神医看向宋有财,宋有财别的不懂,这几天光清理洪不凡的粪便了,道:“洪不凡这些日子滴米未进,腹中早已空无一物,却是一个劲跟我说腹中绞吐泄剧烈。”
两个人此时就跟仵作一般,安逸生看人,从头到脚,翻开眼皮,拉开嘴巴,全身仔细瞧了一遍。黄逸生则是背着个手,跟领导下乡一般,先往锅灶里看看,再往水缸里摸摸,地上甚至还跪下来搓了搓地上的污泥,就差放到嘴里再尝一尝!
梁川及时阻止了黄书记这一危险自杀式动作!
虽然古代医生辨证有尝粪一行,可是这他娘的眼前纯粹就是高传染病时期,怕的就是直接接触,他们不懂得微生物及病毒性原理,所以才敢这么‘悍不畏死’!
一整套操作弄了半天,梁川几个人便在旁边候了半天,这时自己的结义大哥尉迟与秦京正好从外面回来,梁川马上给他们两人也一人一顶斗笠发了过去。
“两位哥哥来得正好,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这位是原天武军禁军教头孙叔博,刀枪棍棒样样精通,一身本事至今我没见到敌手!”
两人一听这名号眼前也是一亮,谁知尉迟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道:“天武军我们会过,不过如此!”
武人相见,必分高低,不决生死,但分座次。
孙叔博看不神情,但是语气也有点玩味,道:“天武军何位猛将让足下这么看不起,说出来让我点评一下!”
梁川一看傻眼了,怎么两拨人一照面火药味就这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