侗民们低估了宁宇的杀心,这些年宁宇是胖了不少,心宽体会胖是不假,对宁宇来说可不适用,做土司的人要是心不黑,如何能在这一亩三分地立足?
早让人连骨头都啃光了!
大明山山场一战,宁宇自己一人就宰了十三个峒人,手下的侗兵杀伤多少无算。
侗民们以为宁宇是个弥勒佛,整天笑嘻嘻,没想到这个是活阎王!
山上走不脱的侗人让侗兵们给绑了三十多个,全部用麻绳捆着,拖回了围楼,绑在院里的柱子上!
宁宇回到围楼,让手下人清点了一下,姓覃的十七人,姓田的十四人,绑在柱子上面如死灰。
罗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也听说了山场那边发生的事。
械斗这种事在广南并不陌生,相反,要是不发生械斗的地方一定是个相当窝囊的地方,连火气都没有,怎么能立足?
宁宇把人绑了回来,她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毕竟是在围楼里呆了半辈子的人,宁宇是个什么脾气,她最是清楚。
这个土司爷这些年收心收性,不代表他改了性,骨子里的暴戾是藏不住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有所收敛而已!
接下来,就是要死人了!
她有心想救下这几个倒霉蛋,围楼里已经好多年没有流血,现在少爷也在外面回不来,她可不希望再生事端!
「你们这些人糊涂啊,那山场是你们家的?说占就占了?跟土司爷打过招呼了没有?还在山场上打起来了,汉家朝庭那边的人要是怪罪下来,寻你们这些糊涂蛋问罪还是找土司爷问罪?」
覃家有人认得罗娘马上哭天抢地地喊道:「罗娘救命啊!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怪这些可恶的田家人,是他们先动手的!」
绑在一旁的田家人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马上反唇相讥,吐了一口口水过来,差点溅到罗娘。
「我呸,你们这些覃家狗,我们只恨来的人少了些,不然多砍死你们几个!」
罗娘一听,不禁恨恨地摇摇头,这些人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都到鬼门关前了还顾着两家人的恩怨,哪里还有救他们的法子?
「你们就再犟吧,阎王爷都在翻生死薄了,看看一会有你们哭的!」
宁宇把土司府围楼的门大开,不少人知道自己家的人被土司爷给绑了,早就来土司府外哭喊,他们不敢造次,只能眼巴巴地守外面!.
见围楼大门一开,马上就拥了过来,人却不能入内,被侗兵拿着武器挡在外面!
向围楼内一望,只见他们的亲人被绑在柱子上,旁边围楼的人已经磨好了刀,下场只有一个。
死。
手软的人在广南永远活不久,这是铁律,是无数血和泪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人们只有跟动物一样,用最残暴的方法才能压制住一切!
宁宇换洗了一身衣物,又喝了一些酒,身上散着酒气让他更加有些让人害怕。
「说,是谁让你们在老子的地盘闹事,谁先说谁就有活路!」
宁宇对着这两家的侗民说道,两家人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跟敢宁宇讲话。
「好不说是吧,刚刚你们哪个人朝罗娘吐口水了?」
田家的人一听马上就急了,急争道:「我不是朝罗娘。。我。。」话还没有说完,宁宇就给了他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喷了一地,场面跟杀猪似的,好不可怕!
梁川一行人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场面好血腥!不会是这么多的人要一个个全部杀过去?
三十多个人啊,等杀完这院子里真能血流成河吧!
这种真实的
shā • rén场面极度让人胆寒,特别是看到那血柱一下子能喷出几米远,谁都会腿肚子打摆!
屋外的田家人看到自己家的后生被土司爷一刀给捅死,跪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悲愤交加之下,却又不敢奈何土司府。
宁宇转头看向另一个覃家人,舔了舔舌头,这一次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照着肚子直接将这个覃家人肚子给剖开,又收割了一条人命!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现在是越发地无法无天,再让你们闹腾两天下去,我这宁家土司楼是不是换成你们来住?」
宁宇的刀挥向一边,一刀又斩断了边上一人的喉咙,这人柱子上只挣扎了两下,马上便死透了!
场面实在可怕,梁川虽然见血无数,可是把人当成畜牲来杀,这样的场景他没有经历过,看了几下就胃中一阵翻滚,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