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祖亮哪里会相信他的鬼话,没读书谁会吟诗?既然他不肯讲,那就算了。
郑祖亮请来一位老大夫,给梁川上了治疗刀伤的创药,那药粉发黄,清理完伤口后再包扎上去,包着这个药粉梁川感觉伤口好多了,起码不会再有刺痛感。
郑祖亮只是嘬着茶,然后有的没有跟梁川一直闲扯着一些兴化的陈年旧事,梁川听得起劲的,但是一直讲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梁川也有点不耐烦,梁川心直口快,直接说问了:“郑大老爷,昨天那群人。。”
郑祖亮这个人做人很是老练,他卖了一个人情给梁川但是他自己不讲,让儿子石头来讲,现在他明显有事要与梁川交谈,但是他也不不明说,一直东拉西扯,就是想让梁川自己说出来。
一听梁川讲了出来,乐呵呵地说道:“恩公,实不相瞒,我们郑家几代人打拼下来,这在兴化是打下了不大不小的一份家业,可是这家大业大这后就容易被别人盯上。这不,小儿不懂事,惹了一个小人物,便差点遭了大难,这兴化别看小地方,水可不浅啊。。”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梁川一眼。
梁川自己也道:“这群蒙面的人难道是受人指使故意想取石头的性命!”
“难道恩公还看不出来吗,昨天兴衙门莫名其妙地失火,这兴化县衙又不是一般老百姓居住的民宅草屋,哪城可能说失火就失火,再说这兴化一亩三分地的,一般蟊贼谅他们也不敢到县衙来撒野,更何况是在县衙里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的意思这个纵火案另有文章,甚至可能是内外勾结吗?”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不用将话说得那么直接了当,郑祖亮越看梁川是越顺眼,说道:“不错,正是如此。恩公你出手救了小儿,我就怕这伙强人会盯上你,外面说话不方便,只能屈驾恩公到我府来上谈了。”
梁川心里大叫不好,这伙人连tā • mā • de衙门都敢闯,自己那山沟下的小草屋被他们一把火烧了也就烧了,自己哪里干得过他们,不会吧,本以为杨兴事情一结束就能安静地过日子,这一波未平又惹上了一波更狠的。
梁川再次谢郑祖亮道:“谢谢郑老爷提醒,如若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不再打扰了,我离开凤山两天了,我娘子他们早该项想我了。谢谢郑老爷款待!”
郑祖亮眼见梁川竟然这就要走了,急忙挽留道:“恩公莫急,鲤仙,叫你姐姐将礼物拿出来,让恩公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