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一看这鸟人的屌样就很不爽,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吧,老子又没得罪你,装什么大爷给老子看。
心里骂归骂,梁川还是客客气气,一脸与有荣焉地说道:“郑老爷,实不相瞒,我们这等粗人徐公子这般天人肯定是瞧不上我,我只是有急事不得不跟郑老爷相通报,家里还有一口老公猪哼哼唧唧的,怕是早上没吃够溲水,我还得赶着回去打发它呢!”
石头脑袋灵光,又常常在市井打混,一听这话就知道话里有话,一个没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徐扬一听石头莫名其妙的笑声,再细细品味梁川刚刚那句话,顿时恼羞成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对着梁川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讥讽于我?”
眼见双方剑拔驽张,郑祖亮心底那是一万个不愿意啊,赶忙打圆场道:“二位今日本到我郑某人府上就都是我郑某人贵客,两位给我郑某人一个面子,不要伤了和气,既然梁兄弟你有急事那就移步和我到内堂说说吧,徐贤弟你且先稍事休息。。你刚写的那篇文章为兄惊为天作,待我与贤弟再切磋切磋。”
郑祖亮其实心里是很看不起徐扬的,这梁川这么个泥腿子三言两语就把你给刺激了,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不给人玩死才怪。
他拉着梁川直接去了后堂。梁川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郑大官人,你可以安心睡觉了。”
郑祖亮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梁兄弟此话是。。”
梁川看了一眼郑祖亮,心里笑骂果然是老狐狸,不管什么时候都藏得这么深,说道:“郑老爷近日因为兴化大牢那帮人。。应该没睡好吧。。”
郑祖亮一听此话,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急拉住梁川径直往墙边靠去,就像久病没良医等死的病人找到华佗一样,一脸委屈地哭诉道:“不瞒梁小哥啊,这石头先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人不知去哪里找了一批亡命之徒来,连兴化大牢都有本事进去行凶,上次多亏了小哥你石头免于大难。我郑家也是只有这一宝贝儿子单传,出了那次事后,我是茶饭不思,就怕那伙人还盯着石头不放,这不,石头连根寒毛我都不敢让他出府一步!”
梁川看着郑祖亮嘿嘿一笑,神秘地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石头现在想去哪里都没问题了,那帮人,让人给端了!”
郑祖亮一愣,端了?那是什么意思?
梁川继续说道:“端了就是再也不会来找石头麻烦的意思。”
一听这话,郑祖亮再傻也能听明白梁川的意思,梁川一定是用某种手段帮他除掉了这个心腹大患,立时那脸上的表情就跟拨云见日一般,脸色原本的阴霁不晴,立马变成了春光灿烂,他一把拉住梁川说道:“梁兄弟怎么回事?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