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本来想挤进人群,挤到中间来调停两拨人的矛盾,没想到刚挤进来,后面好像谁推了自己一下,后面的人全线往前压上,火拼爆发了!
一开始梁川这方的这拨人以为梁川是自己人,毕竟是站在自己后面,前面隔着个水渠对方也无法过来,可是细细一看后,有人发现不对劲了,这个人从来没有见过。
要知道这种村子间的械斗都是宗族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谁家的小叔叔全都认得,但凡出现陌生人,那就表示这个人是混进来的,对面的对头!
当下发现梁川的人立即就叫了起来,“当心,后面还有一个呢!”
梁川没想到他们把自己当成了范殿元他们一伙的,几个乡民看着自己手上没有家伙当时眼睛就亮了,两个拿着家伙对打不容易收拾对方,收拾一个落单的没家伙的,还不容易。
打架也是一门技术活!谁都知道落单的最好欺负!
众人挑软柿子捏,三五个乡民调转船头便朝梁川打将来。
“大家有话好说,不要打打杀杀的,等下闹出人命还会惊动官府!”梁川苦着脸好言相劝几个扑来的人。
梁川的话不仅没起作用,还刺激了这些乡民,嘴软就意味着服软,心里就是怕了,这个落水狗不痛打,那便是傻子!
“说你娘,打死你官府也不会追究!”
既然好言难劝吊死鬼,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梁川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好久没有舒展一下筋骨,你们是自找的。
一个中年人挥着一把铁耙,抡得满月圆,自上而下,狠狠地就着梁川筑了下来,这一下要是被筑中了,那是必死无疑啊,梁川不由得心中恶火燃升,你们这群后娘养的偷人家水还敢这么蛮横,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
那铁耙从空中抡了下来,梁川不闪不躲,伸出左手,眼睛看准备了铁耙落下来的轨迹,硬生生地接了下来。手紧紧地握住耙柄,用力一扯,原来挥耙的中年人被梁川一扯,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地里,吃了一嘴的泥。
梁川手握铁耙,一脚将耙头蹬掉,手里就拿着一柄光秃秃的耙把,一根长长的木棍。冲向梁川的两个人一见梁川一就放飞了刚刚那个壮汉,当即畏缩不前。
“都给老子住手!”梁川站在混乱的人群中大喝一声,声音就像春雷闷响我,平地炸开。所有人当时就愣了,转过脸来看着梁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谁他妈再动手,别怪老子不客气!”梁川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的人,他的这句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口气无比张狂,有人的打红了眼,一下子就激怒了这些乡民。
“打他!”
现场除了范殿元他们一伙人,其他人全部向梁川包来,里三层外三层,范殿元他们是发现这个是梁三郎,便停了手。可其他人不认识啊,他们转而来围攻梁川。
何保正发现了梁川,一看情形不对,立即跑到村里去喊人!
梁川冷哼:“你们找死!”
一个身影犹如猛虎入羊群,那柄木棍在梁川的手上,堪比韦陀的降魔杵,乡民手里的家伙与之轻轻一磕,便被打飞了出去,低头一看虎口满是鲜血,一双血颤抖不止。
梁川没有攻击他们身体,要是挨一下那可是要命的,只是稍稍打飞了他们的武器以敬效尤。一群人围着梁川乱筑乱砍,竟然近不了梁川的身,还被打飞了好几把柴刀。
梁川被围在垓心,这群不知名的乡民竟然久攻不下!
不远处,又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大量的火把预示着大批的人正往这里赶来。
这群乡民看得暗暗心惊,这他娘的一个人都搞不定,再来这么多人,晚上咱们都不用回去了。
“只听新来的那群人嘴里喊道:三郎别慌,我们来救你了!”
一听这声音,所有人偷水的乡民面如死灰,心知这批人是对头不是帮手,晚上吃了大亏,一个领头的恨恨地说道:“大伙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