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乙辛!”
耶律罕说得郑重,梁川却是听都没有听过,北宋周边诸他也知道一个萧太后而已,其他的都是耶律什么什么,名字难记又拗口,他一个历史的门外汉也就偶尔在一些网络或是新媒体上看到这些野史,正史可是极少涉猎,更别说辽朝这种冷门的朝代,留下的文献也不多。
“他什么来头?”
“你不知道他?”耶律罕好像反应过来一点什么,但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现在也没机会空闲去多想那么多。
按理说耶律乙辛是辽国重臣,身居辽国北院枢密使,他的名声早就四海皆知,不过是不好的名声就是了,出了名的大奸臣,只是因为是契丹人在历史上不是很出名罢了,如果非要找一个人作比较,差不多就是严嵩那样的人。
梁川是宋廷的人,更不可能不晓得耶律乙辛,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何能替朝廷卖命?这就好比你是开赌坊妓院的,却连自己地盘上谁是土地公衙门捕头谁管的一样,不可思议。
“耶律乙辛是北院枢密使,早已晋封魏王,在大辽权势涛天,连大辽天子的谕令都没有他的一句话来得好用!”耶律罕讲到此人话语间抑制一不住的愤怒,好像跟这个人有很深的积怨。
“你好像很恨他,他得罪了你了吗?”
“我地位卑下你这么说是抬举我了,这厮得势之后,整个大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我们这些外放的探子更是变成他成他们鱼肉的对象,要钱没有,反而还天天朝我们各种盘剥勒索。我们恨不能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梁川心里冷笑,果然辽国被金人灭了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这些人为了国家在外头舍生忘死,结果反而大宋的人没有难为他们,他们自己人倒是像蚂蟥一样吸他们的血,这种国家不亡就没有天理了。
但是,孙厚朴他一个商人跟这个辽国大奸臣勾搭在一起做什么呢?他倒也算有几分本事,这种手眼通天的线都能让他牵上了。
梁川看着摁在地上的耶律重光,还有一脸愤恨的耶律罕,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然后奸笑了一声,对着两个人说道:“今天晚上跟老子去纳投名状,以后你们就是老子的人了!”
梁川两眼放着精光,这招釜底抽薪简直是神来之笔,自己这次要赚大了。
“去,耶律罕你去承天巷我万达万货行店中叫招弟,让他去城西青堂请我那两位义兄弟晚上过来,记得让他们带一些小弟过来,晚上咱们要干一票大的。”
耶律罕说道:“你就这样让我走了吗?不怕我一去不复还?”
梁川说道“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可是他命可就没了。。你要想清楚哦!”打蛇打七寸,梁川抓住了耶律罕的命门,不怕他不听话。
耶律重光倘在地上说道:“你自去罢,我的命用不着你来替wǒ • cā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