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使手下的这些辽兵大抵都是抱着跟着这位辽使来清源打秋风来的念头,现在两国早无战事,关系也缓和大胜从前,有这种南下的机会众人皆是抱着来发一笔横财的念头来的。不少勋贵还把自己的孩子往使团里塞,跟着不会吃亏还能见见世面,发一笔横财,谁不乐意!
这群辽人一路弃车保帅,能丢的就全丢了,后面的清源堂小弟丢一件就捡一件,两拨人渐渐的前面的越跑越快,后面的因为要扛着箱子,也没有拼命的念头,逐渐地就拉开了距离。
码头上空空如也!劳工早已作鸟兽散,辽兵一到码头,眼睛看得都直了,这码头上旌旗密布,桅杆鳞次,各式各样的海船节比无尽,一艘艘排开,他们是草原来的人,这等恢宏的场面可从来没见过!
“大人,孙家那小白脸给咱们安排的是哪艘啊,他说有写字,那字跟鬼画符似的,咱们也不认得啊!”
辽使两眼差点黑了过去,这船也太多了,真的还不知道上哪艘才是,心下一横,狠道:“不管了,咱们手上有刀,随便抢一艘,不送咱们走咱们就送他去喂鱼!”
“咦,那艘船不错,大人,看!”
辽兵指着不远处一艘样式还一样的大海船,他们的桅杆比其他的船要多,最显眼的区别就是那船身上别人都是写字,标着宝号,他们就画着一轮星月,弧度极大的那种星月。船身上正好斜着一块板子,人才能上去,否则辽兵没办法一眼就中这船。
辽使一看也是眼前一亮,眼热不已:“就它了,萧一衍,你殿后!”
辽使的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人站了出来,也不说话,相貌也是不起眼,人也不是他们契丹一般的阔背熊腰,手里更是空空如也,只有腰里别着一把刀,没有出鞘。
他往前一站,风轻云淡地一站,后面是无数的黑衣追兵,他脸上犹如平湖一般,波澜不惊,但是那一刻,仿佛要倒下的泰山让他一个人给撑了起来!
清源堂一群人追到了海船跟前,大部分辽兵争着抢着要上海船,就一个人挡着在前头。
辽兵拥上甲板,船把式还有水手吓得魂不附体,他们有时候也会与劳工们起冲突,可是那一般都是打两架就结束的事,这回来一样,这些人拿着刀就像要shā • rén的样子。
船老大颤颤地站出来说道:“爷。。。你。。。你们可。。晓得。。我们这。。船是谁家的?”
辽兵一殷剁了这船老大,杀红了眼喝道:“快放帆收绳,谁再聒噪就剁了谁!”
一船人吓得不敢吱声,命重要。
尉迟添上前叫阵道:“兀那小子,你快快闪开,否则。。”
尉迟添追了一路胸膛起伏,脸上微微泛红,话都都不匀,一句话还没说全了就被萧衍打断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他们两个可能还行。”
萧一衍只是扫了一眼,一群人无数,就秦京和梁川两个人呼吸平稳,像个没事人一般。
须知习武之人根基最重要,根基是什么,是基本根,更是体力耐力力量诸多因素!尉迟的路子走的刚猛爆烈一路,几回合内不能一招制敌,基本也就没有下文了,他的耐力不足,萧一衍一看就知道他的武艺稍逊了一点,自己拿下他,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