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宽早早地就在子樊楼下候着,见丁府的马车一声长啸而至,连忙一阵小跑亲自过去拉住马缰,将马稳了下来。
梁川与丁谓同车而至。
梁川先撩起车帷跳将下来,然后小心地将丁谓扶下马车。
同车而至!
宋宽又看到了一个重要的信号!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立即将缰绳交给自己的下人,自己近前帮着扶丁谓一把。
丁谓喟笑道:“老了,以后都要看你们这些后生表现了!”
一句话竟然将梁川这个身无功名的白丁与宋宽拉到了同一水平线。
宋宽脸上还是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看梁川现在是越看越喜欢。
今天的梁川穿着一件紫色的修身劲装,外面长褂飘扬,腰间扎着一条镶着一块翡翠的腰带,一个人潇洒不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原来梁川穿得随意轻浮,就有些让人看轻,现在一看,那股子精气神哪里是什么乡下人的作派,这明显是一副久经风月百战红尘的浪子样啊,那眼睛里就像在说,姑娘们等着呀,大爷我来了一般,你能信他是乡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