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根本没死,倒是叶挽歌后来忘记了shā • rén灭口。
“蠢货!蠢货!”为首的男人突然就将手中的茶杯掀翻,茶杯盖砸到了厉娘子那美艳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厉娘子立刻磕头求饶,“主上息怒,属下眼拙,没有认出是七皇子!”
“蠢货!你可知皇叔极为护短?若是知道是你等做的,永乐赌坊没有好果子吃!”
那被称作是主上的男子,便是北齐国当今的太子殿下——秦景枫。
秦景枫只比秦非夜小上两三岁,辈分却差了一大截,他向来是忌惮自己这个皇叔的,且对这个皇叔并无好感。
同样是侄子,可皇叔却永远都护着秦景司!
让他……隐隐有威胁自己太子之位之感。
秦景枫和秦非夜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如今他手底下的人竟然敢去捋他的逆鳞,岂不是要害死他?
一群蠢货!
“主上……您总归也是寂王殿下的侄子,再者七皇子也不过是受了轻伤,寂王难道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不给您面子么?”厉娘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她着实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到这事,秦景枫的心情愈加糟糕。
秦景枫猛的站起身来,一脚踹向厉娘子的胸口,“蠢货,给我闭嘴!立刻连夜将赌坊内的银子银票都撤走!”
说罢,秦景枫便再也不愿多看厉娘子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翌日。
阿都前来汇报昨日吴玉婷已经顺利离开汴京时,顺便提了一嘴,“郡主,永乐赌坊昨夜连夜被查封了,你可知?”
叶挽歌削苹果的手一顿,立刻来了精神,“哟?怎么回事?这么大的赌坊,说查封就查封?”
“说是永乐赌坊与前些日子梧桐山的那贩卖人口有关,暗中做了不少藏污纳垢之事,总是罗列了好些罪名,且还在赌坊地下室搜出了不少来不及转移的银子,一共有一千万两白银,此刻,都上交到国库了。”阿都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说了,这么大件案子,办的如此迅猛,也算是轰动汴京了。
“那皇上岂不是很开心?这么大笔银子充盈了国库啊。”叶挽歌也哎哟一声,开心的鼓了几下掌。
真是大快人心。
“那可不是?”阿都咧嘴一笑。
“是谁办的案子,皇叔吗?”叶挽歌下意识以为是秦非夜亲自办理的。
“不是主子爷啊,是刑部办的,估计暗查了许久了,这才一夜连根拔起。”阿都摇了摇头,脸上也不似有假。
叶挽歌闻言,挑了挑眉也没有说话。
当然了,她才不信是刑部自己暗查的,那要是刑部办,也是秦非夜授意的。
这个永乐赌坊背景定然是不弱,否则怎么敢在汴京城中,对他们这些一看就身份不凡的少爷小姐们下杀手。
但,这背影再硬,也没有皇叔手腕硬。
瞧瞧,伤了人家宝贝侄子,这才一个晚上就凉了。
叶挽歌不禁有些后悔,昨日没有在永乐赌坊多赢一点钱,如今剩下的钱都被上缴国库了,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