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更白了,也似乎更瘦了,比之自己离开之前,看起来更要令人胶着眸光。
秦非夜心思百转千回,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淡淡的,“胡闹。”
叶挽歌的鼻子动了动,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是她熟悉的味道。
对了,是她亲手所制的金疮药。
“皇叔,你受伤了?”叶挽歌皱着眉,这样看着秦非夜完全看不出来他有受伤,可是他的身上有药味,那必然是身上抹了药,那药虽然被衣服掩盖了,但她还是闻得到的。
秦非夜一愣,有些诧异,“你怎知?”
“你用的可是我制的金疮药,我能闻不出来?伤的重吗?”叶挽歌突然明白了秦非夜的来意,大抵是来感谢她给的金疮药?
要知道,她做的金疮药,那可是寻常的药比不上的,那止血凝血的药效,可是非比寻常。
这一点,足够秦非夜特地来一趟感激她。
“无碍。”秦非夜捂了捂左边的胸口位置。
“……你不打算说说怎么受的伤吗?”叶挽歌对秦非夜这么少言寡语的样子十分的无奈,她坐了下来,给秦非夜倒了一杯茶。
秦非夜握了握拳头,暗暗深呼了一口气,才在叶挽歌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此刻,其实十分不自在。
他怎么会如此魔怔?
大半夜的竟然就迫切的想要看看她好不好,在做什么?
这样的念头刚起,就发现自己人已经在叶挽歌的院子里了,偏生这个女人还敏锐得不行,竟然了立刻就发现了他,还使诈骗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