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有些羞赫,很难得的羞赫,但是转念一想,秦非夜不是说自己在醉酒那一夜就已经和他那啥了嘛。
再者上次温泉池里……反正大家赤身luǒ • tǐ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慌不慌。
等等?
叶挽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和手臂上似乎有些吻痕。
没错,是吻痕。
那些吻痕交错着遍布在雪白的身体上,十分的显眼。
这下,叶挽歌能百分百肯定是秦非夜来过了,他照顾了自己一夜,倒也占了不少便宜。
叶挽歌起身穿好了衣裳,想将昨天出了一身汗的衣服拿给香冬去洗,便看到了昨天那一身太子妃那里接来的衣服正整整齐齐的马在床边的柜子上。
可是,那堆衣服里,偏生不见了内yi。
……
叶挽歌呆了一会也没多想,便强打起精神洗漱去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那可怜的内yi,已经被碎了尸,可怜兮兮的躺在她的床底下。
叶挽歌这厢才吃完东西觉得有些精神了,正打算出去院子里呼吸下新鲜空气,老远的就听到了老父亲的呼唤。
“宝儿,宝儿啊……”
叶挽歌听着那声,仿佛自己快过去了似的,她忍不出笑出声来,打开门便看到叶景明一脸忧色的从毓秀院外走来。
“宝儿,你怎么能开门吹风!快进屋去!”叶景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吓得叶挽歌往后退了几步,他也跟着进了屋,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爹爹,你太夸张了。”叶挽歌十分无语的扶着额头。
“你这孩子,还说爹爹,分明是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叶景明却是一脸责备之色,他看了一眼叶挽歌身上的衣服,啧啧摇头,“你都受凉了,怎么还穿这样单薄?如今都农历九月了,早晚凉,又秋风起,你这样出去吹风,又得生病。”
叶挽歌叹了一口气,“爹啊,我没那么柔弱,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也已经吩咐了香冬去煎药,待会喝了药就会好,香冬这丫头,怎么还跑去告诉你了。”
叶景明一脸慈爱的看着叶挽歌,“香冬做得对,你病了自然该告诉我的,你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听话。”
叶挽歌微微一笑,眸子里闪动着温暖之色,这样的父慈子孝的画面,她从前是想也不敢想的。
“爹爹,我会多穿件衣裳,然后再乖乖吃药,保证很快好起来,行不行?”叶挽歌举手投降。
“这样才乖。”叶景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去了太子府之后,回来都病了?你又是如何着凉的?”
叶挽歌挑了挑眉,“怎么还有其他人病了?”
“今日去给你祖母请安的时候,没见到安卉和迎云,你祖母说她们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