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你说的,既来之则安之。”叶挽歌也笑了起来,“总之就是一句话,怕她个卵!”
“又说脏话。”秦非夜皱了皱眉。
“这哪里是什么脏话!怕是脏话?还是卵是脏话?”叶挽歌表示不同意。
秦非夜轻笑着摇了摇头,“强词夺理。”
“你强词夺理,我这好好说这话你也要挑我的错。”叶挽歌张牙舞爪的就朝秦非夜扑了过去,她双腿夹住秦非夜的腰,双手就要去掐秦非夜的脸。
“不要胡闹。”秦非夜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叶挽歌一愣,这才发现她和秦非夜之间,还有个东西存在,她一下子就红了脸,干咳了一声,“这都啥时候了你还……”
“睡觉。”秦非夜将叶挽歌的脑袋往自己的怀里抠,不想看到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
叶挽歌的眼睛很好看,动人又勾人,秦非夜每每看着那双眼睛就忍不住沉沦。
所以在这种时候,冷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看她。
秦非夜大步跨到床边,那干净的床褥让他多了几分满意,然后,他便将叶挽歌丢到了铺的厚厚的床褥之上。
叶挽歌摔得不疼,却还偏生还假意叫了几句,“讨厌,你干嘛摔我,人家屁股好疼!”
“闭嘴。”秦非夜看着那坏的让人牙痒痒的叶挽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叶挽歌大笑起来,也乖乖的蹬了鞋子往床里面躺下。
从汴京城离开之后,他们就天天同床而眠。
叶挽歌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这大冬天里,有个人暖被窝,是个十分不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