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皇嗣,其罪如何,我想大家都清楚。”叶挽歌笑意盈盈。
“你是说,太子妃,会,会赐死迎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乔二婶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如此严重。
“是否,还会连累……家人?”叶景望皱着眉头。
叶挽歌一副我毫无办法的模样,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二叔二婶,我又不是太子,也不是太子妃,如何知道会如何处置?二叔,我虽然与太子妃是有几分交情,但我着实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替迎云说话啊。”
叶景望琢磨着叶挽歌的话,觉得她便是在暗示自己。
她想要什么?
究竟要他们做什么?
叶景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们有何能帮叶挽歌做的。
如今叶挽歌身份地位都比他们尊崇许多,还能有何事,是他们能做的?
若不是要做什么事情……
那便是,想要知道什么事?
乔二婶的心思比叶景望转的更快了几分,忽然福至心灵的,似乎就明白了叶挽歌的意思。
乔二婶试探性的问道,“挽歌……你想要,知道当年之事?”
叶挽歌挑了挑眉,“哦,当年之事?那么,二婶可是知道什么呢?”
乔二婶觉得自己猜中了叶挽歌心中所想,心情都瞬间好了起来,如今既然是她有求于他们,那可就好办了。
“当年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当年之事了,挽歌若是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的。”
叶挽歌这才来了兴趣,她终于舍得将人请进房里,还喊香冬给叶景望夫妇上了茶。
期间,秦非夜便一直跟在叶挽歌的身侧,不离开,也不打扰,安静乖巧得很。
叶景望和乔二婶在叶挽歌的房内坐定后,心安了不少。
叶挽歌既然有所求,那叶迎云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