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枫眼眸睁大了些,一脸不可置信,“郡主是说,是你将陈宣统之子打到重伤?”
若真是,此事着实难办。
这叶挽歌,怎么会……
叶挽歌嘿嘿一笑,将单纯无知表现得是淋漓尽致,她皱着眉,一字一句的控诉着,“我不知那人是不是陈宣统之子,只知道那人说自己叫陈天宝,身份如何尊贵,但是此人出言不逊,还欲对我……甚至说出要我与几个婢女共同伺候他一夜风流这样的混账之话,简直荒唐无比!”
这样放肆之言,饶是身为太子的秦景枫亦不敢对叶挽歌说。
叶挽歌可是有封地俸禄的安宁郡主,又深得太后宠爱,如今还是未来寂王妃!
这样的身份何等尊贵,可是他一个定北侯嫡孙便能出言侮辱呢?
这样yín • huì不堪之言,听了都觉得污了耳朵。
秦景枫手中握拳,怒斥道,“这陈宣统之子,竟敢出言侮辱郡主!岂有此理!”
“不仅如此,那陈天宝还命下人欲对我们出手,这厮行的可是强抢民女之事!这里离咱们汴京城可不远,他竟然敢如此嚣张,简直是不把汴京放在眼里!再者我已经声明身份,他仍然说什么没有他不敢动的人……”
叶挽歌说得煞有介事般,一脸的愤然,双手握拳,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
“这样的话,我自然听不得,他要抓我,我自然反抗,事后我将他擒住他仍不认错,才给了他小小的教训罢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没做错,只是如今看来,这人竟然是定北侯的嫡孙?定北侯可是淮北的定北侯啊,这人身份尊贵……不知道是否会有麻烦?”
叶挽歌说的话是真假参半,陈天宝出言侮辱是真的,伤了陈天宝是真的,只是不知道其身份……自然是假的。
她将事情的经过说的十分的令人义愤填胸,任谁都听了会替叶挽歌喊一声教训得好,毕竟对一个这样敢对郡主出言不讳之人,如何对待都是轻的。
果然,秦景枫听完十分愤怒,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秦景枫亦不笨,他忽然想到,是否可以利用此事对付定北侯?
父皇对定北侯的态度,他自然是知道的。
或许这一次?
毕竟得罪的可是未来的寂王妃,那么寂王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是绝佳的对付定北侯的机会!
秦景枫将眼眸深处的精光敛下,一脸气愤的说道,“这定北侯之孙竟然如此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便想要强抢民女?在知道郡主的身份之后竟然还敢如此大胆!这定北侯,真是厉害!”
说完之后,秦景枫又忽然想到方才手下人报告的是重伤。
“郡主可是将人伤的很重?那陈宣统说的重伤和奄奄一息可是有夸大其词?”
秦景枫下意识是觉得那陈宣统夸大其词的了,毕竟就算是出手教训也应当不会将人打得奄奄一息那般夸张,最多也不过是打一顿罢了。
“这个……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