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太后就是因为了解秦非夜和叶挽歌,所以即使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是选择相信叶挽歌的。
娄太后虚点了点叶挽歌,“这件事情,你若是要做,便不该叫人知道是你,如今事情闹到了皇帝那里,你叫哀家如何处置?”
“太后……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叶挽歌将昨日在桃花林外发生的事情和后来陈宣统来算账的事情都一一跟太后说了一遍,她这一次算是如实叙述,没有过分夸张也没有掩饰。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皇帝和太后这里,她便将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给太后知道,至于他们想如何处理?那便不是叶挽歌操心的事情。
叶挽歌只知道,定北侯蹦跶不了多久,而她,也绝不可能认错。
“这定北侯之孙竟然如此嚣张跋扈。”娄太后听闻叶挽歌的话,抿着唇连连摇头。
“他陈宣统夫妇教子如此,还敢来找你们麻烦?简直荒唐!”娄太后冷哼一声,她生平最是讨厌这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又惹是生非,仗着家中权势就为非作歹,这样之人,就是大齐的害虫。
娄太后看向秦非夜,“非夜,此时你待如何?”
秦非夜勾了勾唇,“儿臣已经命人搜集定北侯一家在淮北的罪行,只要证据确凿,那每一条罪名,都足够治那陈天宝和陈宣统死罪……所以,母后无须理会此事,儿臣很快就能解决。”
陈宣统父子在淮北的罪行,可不止是陈天宝祸害良家妇女一事那么简单,更多的不为人知的罪行,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娄太后对定北侯之事多少也有些了解,她笑了笑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该如何做,那便好,只是死罪……定北侯一家功勋赫赫,死罪可免,但这荣耀,可就不一定了,你若是能办成此事,皇帝定然会欢喜。”
此事皇帝不宜出面去做,太子亦不敢轻易得罪定北侯,怕一举掰不倒而被其反噬,是以才会任由定北侯在淮北这么多年来都一手遮天。
如今,秦非夜愿意管,那他便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娄太后知道,此事定然也是因为叶挽歌,秦非夜才会出手,否则他不会多管闲事。
对此,娄太后甚是欣慰。
秦非夜这孩子,总算是多了几分寻常人该有的情感。
只是……
娄太后想起皇帝,便心中惆怅。
罢了,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所能阻挠的。
“是母后,此事儿臣自会处理妥当,母后无须操心。”秦非夜在对陈天宝动手时便已经知道该如何做。
“既然你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此事,那可是……罢了罢了,不提此事,那你来究竟似乎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