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该死的安宁郡主啊!
这张脸……
陈宣统眯着眼睛看了叶挽歌足足有三秒钟,才反应过来。
这张脸,可不就是叶挽歌!
虽然她脸上多了些别的东西,模样有些怪异,可是这张脸,是叶挽歌没错!
陈宣统震惊的看着叶挽歌,而后将视线转移到站在她身边的秦非夜身上,越看越心惊。
这,这是寂王秦非夜!
陈宣统在心里爆了无数的粗口,在那瞬间将秦非夜和叶挽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面上却是极为迅速的反应过来,他强扯出一抹笑容,笑容之中带着掩饰不了的震惊。
“竟然真的是寂王殿下和安宁郡主大驾光临!在下真是眼拙,二位这般打扮,我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真是抱歉……”
陈宣统心中有些发虚,毕竟昨天继而连三的对叶挽歌出手却没有得逞,今儿人正主就带着寂王找上门来了,他如何会不心慌!
所以对着叶挽歌的态度,比起前两日,简直就是翻天覆地,大不相同。
叶挽歌笑眯眯的看着陈宣统,实力演示什么叫笑里藏刀,“哎呀,我们这不是来你淮北做客,怕太招摇了,才稍微做了一番打扮,倒是叫少城主没认出人来了,是我们的不是,我们不请自来,少城主不会不欢迎吧?”
陈宣统被叶挽歌险些气得吐血,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欢迎?
欢迎个屁!
谁会欢迎一个害他儿子的凶手!?
陈宣统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最后在秦非夜和叶挽歌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他扯了扯嘴角,眼皮跳了跳,“呵……安宁郡主这话……你觉得,我定北侯府会不会欢迎你呢?”
叶挽歌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寻思这我前几天不是误伤了令公子么,便想着上门来探望一番,也顺便给令公子陪陪罪,少城主大人有大量,肯定会原谅我的啦……不过我和寂王殿下今日前来,是要跟定北侯赔罪的,怎么定北侯不在府中?”
陈宣统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家父因犬子重伤一事身体不适,正在静养,实在不易见客。”
“啊,定北侯身体不适啊……”叶挽歌一脸关怀,只听了下半段,将因犬子重伤的那一句完全选择性忽略了,“那少城主啊,定北侯见不了客,你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了,咱们就要站在这里说话么?”
叶挽歌一脸无奈的看着陈宣统,语气里颇为委屈。
瞧瞧陈宣统,当真是十分不情愿请他们进府,竟然就这么站在府外,和她攀谈了这么大半天,这态度,不要太明显。
陈宣统看向秦非夜,还未说话,秦非夜便开口说道,“本王今日来,便是看看陈天宝伤势如何,另外还有些事要和你商榷。”
“寂王殿下……犬子恐怕,恐怕也见不了客,他伤势严重,至今还下不了床……”陈宣统怎么能将这两个凶手带到陈天宝面前!
以陈天宝如今的状态,怕是会立刻发疯,到时候更是叫两人有了把柄,说不定还会再借机问罪!
秦非夜一脸淡漠,“无妨,本王便只是看看陈天宝如何而已。”
“……”陈宣统脸上的假笑几乎维持不住了。
“怎么,有问题?”秦非夜微微蹙眉看着陈宣统。
“不,不是,只是犬子真的伤势颇重,且有些胡言乱语,在下怕犬子冲撞了寂王殿下和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