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目光清澈的看向眼前之人，她也不拐弯抹角，便直言道，“这位想必就是林荫前辈吧？我们是从汴京来的，我姓叶，他姓秦，我们是来鬼药谷找东方茂的。”
男人，便是冷素的师傅，林荫。
林荫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神浮现一抹惊讶来，他的视线落在叶挽歌身上，眼底带着打量。
多少年了，鬼药谷里多少年没见过外来人。
还是一个如此清楚鬼药谷内情之人。
林荫问道，“你认识……素素？”
“冷素姐姐说，前辈您已经将她赶出师门了。”叶挽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林荫垂下眸子，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她还活着就好……是我对不起她。”
叶挽歌淡淡的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这般看来，这林荫似乎是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后悔把冷素赶出鬼药谷了？
林荫又抬起头来，盯着叶挽歌看了好久，“你是个女子？”
叶挽歌被这问题问的，如影当时给她的易容早已经不再了，那皮肤的颜色也已经恢复，眉毛也不再刻意画浓，也不再束胸，自己已经没有可以往男人去打扮了，只是穿了男装而已……
这样就看不出来自己是个女的了？
“我们家小姐当然是个姑娘了！”随心显然也觉得这问题问得很不靠谱。
林荫又眯着眼睛问，“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