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也知道方才自己是一时冲动了,他睨了叶挽歌一眼,才低下头应道,“……是,三皇子。”
洛时风抱歉的看着叶挽歌,“郡主,是严大夫得罪了,在下御下不严,还请郡主莫要气恼。”
“呵呵,无碍无碍,许多医术不精的老人家都对我有这样的质疑,我已经习惯了。”叶挽歌却是不在意的罢罢手,笑得十分欠揍的继续说道,“旁人学医动辄四五十年的却水平一般般,便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其他人,啧啧啧,可惜本郡主就是个天才啊,学医十年就是比那些四五十年的优秀,没办法没办法,这是天分,嫉妒不来。”
严新忽然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头晕目眩,竟然是被气得脚步虚浮,险些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所幸站在严新身边的洛时风随从急忙扶了一把。
“慕城,带严大夫回去。”洛时风摇了摇头。
“是。”那随从应下之后,便扶着一脸菜色的严新大夫,朝叶挽歌行了行礼,便往外走去。
叶挽歌摇头,“三皇子,你这大夫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啊。”
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咋就把人气成这样了呢?
洛时风看着叶挽歌那自顾叹息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他从前怎么没发现,此女子如此有趣?
似乎,越是接触,越是不同呢。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有趣。
洛时风笑笑说道,“严大夫老了。”
“行吧,那我们也不废话了,跟我来吧。”叶挽歌站起身来,带着洛时风到了毓秀院的药房中。
这是叶挽歌单独劈出来的一间药房,同时也是一间工作室,平日里自己研究***什么的也都是在这个屋子。
既然是要正儿八经的给洛时风医治,自然便不能在院子里了。
屋内是一排排的药柜,然后亦有工作台,屋子里满是各位药味,闻着让人精神舒畅,头脑也清明了几分。
这里和旁人不一样的是,这屋子多了一张手术‘室’,是单独分割来的空间。
说是手术室,其实也就在在屋子的一角用屏风围起来的一个小房间,约莫七八平方大小,屏风上都挂着白色的棉布,屏风的中间是一张窄窄的床,四周摆放着一张张的桌子,桌子上面工具和***颇多。
纪朗将洛时风推到了手术室。
洛时风看着这环境,莫名有些紧张,他有些不安的问道,“郡主,不知道需要我配合做什么?”
叶挽歌正在整理东西,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躺着就好,纪朗,扶一下。”
洛时风在纪朗的搀扶下这才躺上了洁白的手术床。
叶挽歌看了洛时风一眼,“三皇子,那我们就正式开始了。”
“好的。”洛时风尚且完全不知叶挽歌要做什么。
叶挽歌此时已经穿戴完毕,手中端着一个冒着冷气的面盆,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纪朗,把三皇子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