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的烂泥脑壳,断木胳膊,文判官惊呆了,也气坏了,浑身哆嗦着口吐芬芳。
“是谁干的?!”牛头嘶吼,马面咆哮。
“弄死他吧!”黑无常拽舌头,白无常扯头发,用自残来表达内心的愤怒。
“砸庙的坏胚子呢,干!”金枷振臂,银锁跺地,枷锁晃得叮当响。
几位爷看见自己的神塑被毁,简直是太激动了,根本就没有发现站在大城隍和武判官之间,尴尬无比的陈义山。
大城隍和武判官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陈义山来。
几位神爷这才发觉,惊愕之余,登时个个面上堆笑:
“哎呀,陈仙长什么时候来的?”
“许久不见,仙长风采依旧啊!”
“什么许久?我们昨天才见过仙长的仙颜!”
“……”
“各位,真是对不住了,是,是我在无意中弄成了这种局面。”陈义山满脸歉意的说道:“义山向各位赔罪了。”
对于神祇来说,毁了泥塑木胎,几乎等同于人被扒光衣服抽大嘴巴子,等同于去谁家里砸锅倒灶,深仇大恨啊!
陈义山汗颜无比,极其诚心的一撩麻衣,就准备下跪谢罪。
“不要!”大城隍绝望的喊了一声,然后自觉的往后躺倒。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