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次还是让队长自己去当保姆好了,老子不帮他带小鬼了。”苍都将一颗石头踢飞,稍微发泄一下,然后在前面开路。
不知道那些黑民会不会突然追上来,他们也不敢采集标本,直接赶回营地。
回到营地的时候,韩树和霁雨已经回来了,看见炎兵受伤,韩树嘴里的烟差点没掉下来。
“怎么搞的,撞上黑民了?”
韩树询问的时候,霁雨已经让人把炎兵送到车上去,在没有随队医生的情况下,拥有一定医护知识的霁雨,很多时候都充当着队医的作用。
苍都将经过简单述说,然后卸下装备,到一边休息去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正在生闷气。
天阳跟韩树坐在一个火堆边,少年有些心虚地看了这个粗犷男人一眼:“我惹他生气了。”
韩树哈哈一笑,不甚在乎:“没事,苍都那个小子就是这样,让他生一会闷气就过去了。”
天阳看向战车,战车里,霁雨正在替炎兵重新处理伤口:“队长,你说这事,我是不是做错?”
韩树抽着烟,反问道:“那你觉得,自己有没有错?”
天阳认真思索了片刻,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韩树吐出一片烟雾:“那不就得了,其实你也没错,苍都也没错。这个世上本来就没什么所谓的对错,有的,只是一次次不同的选择而已。无论你做什么,如果你做出了选择,并且承担了它所带来的结果,那么你就未曾做错什么。”
天阳捉了捉头:“队长,你说的道理太深奥了,能不能说简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