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样一解释,更像是游戏了…不过要说这就是必杀技的话,我也不是没有。”
“哎…”太宰拉长了声音,“果然吗——”
“…为什么语气突然变得很失望,这难道不是件你该高兴的事吗??”
“因为我很想看中也君狼狈的样子嘛~~最好是可怜兮兮的对我说:[很抱歉我要死了,履行不了约定的我是个废物蛞蝓。]之类的话。”
“你这小子别擅自的给我添加死亡状态啊!”
现在是深夜11点,吵吵嚷嚷的两人在间桐家门前,一个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甚至还有些自娱自乐的按着门铃;另一个则像是用粗鲁的手法抚摸小兽的饲养者那样,将身旁的按门铃少年的头发揉更加卷翘,甚至还有其中一小片头发在夜风中柔软的颤动。
因为这嘈杂的门铃声,间桐脏砚调动魔力,将其覆盖在监视作用的水晶球上。
监视的水晶球里,戴着帽子的橘发矮个子男性,正在间桐宅邸的大门处,独自一人的向着身旁说着什么的景象呈现其上。
“…对着无人的地方说话,不,是灵体化的从者吗?其人看来是圣杯战争七人之一的御主。”老者看着水晶球里的画面喃喃自语。
作为这一届代表间桐家参与圣杯战争的间桐雁夜,今晚并不在间桐宅邸之中,只因为这个在老者眼中的不肖儿孙,在得知擅长暗杀御主的从者——[暗杀者],在远坂宅邸被一个金闪闪的从者以复数的宝具杀死之后,就自以为掌握了情报优势,认为自己能把那个与远坂时臣同一阵营的从者一举干掉,兴奋的出门了。
“在一年之前还只是个普通人,倚靠牺牲寿命换取魔力来成为魔术师的雁夜,现今又掌握了[从者]这枚筹码……实力提升得过□□速,从而导致看不见自己和远坂时臣的差距了吗?哈哈…这可真是有趣。”
形容枯槁的老者幽邃的瞳孔深陷在眼窝之中,身着与房屋西式华丽内饰格格不入的深色和服,将干瘦的双手交叠放置在彷如痛苦纠结而成的扭曲木杖上,喉咙中发出近似于众多虫鸣般的笑声。
间桐脏砚——这是老者现今的姓名。
木杖点地的同时,用于监视的水晶球恢复成本来无色透明的状态。
与此同时,在间桐脏砚脚下、台阶的下方、石质深池之中,窸窸窣窣的虫子在孩子的身体上爬来爬去,有的在寻找下口的地方,有的正在啃食着专属于魔术师的神经,不断的改变着[虚数]的魔术属性,转化为更加适合间桐魔术的[水]。
孩子的名字原本叫做远坂樱,因为天赋与其姐姐同样出众,在父亲远坂时臣没办法再提供一个魔术刻印的状况下,以继承人的身份被其父用送养的方式托付给了间桐家,期颐孩子能得到更好的未来。
结果就是现更名为间桐樱的孩子,此时正被浸泡在虫窟之中,忍受虫子噬咬的痛苦与折磨。
“…爷爷,今天的份,结束了吗?”
头发与瞳孔因魔术属性被强行的改变,而转化为紫藤色的女孩,声音微弱的发出询问,瞳孔中反射不出对任何事物的期待。
间桐脏砚发出足以令他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笑声中充满着以他人痛苦作为食粮的愉悦之情。
“还没有,再忍耐一会吧。”
“是。”
“要仇恨的话,就仇恨将你抛弃的父亲……你可要感谢我的收留,否则被时钟塔那群自诩正统的魔术师,如若发现你那原本资质稀有的[虚数]属性,你现在恐怕正浸泡在保证鲜度的溶液瓶里,作为标本在一片赞叹声中被传递,被展览。”
“是。”
“最疼爱你的雁夜叔叔,现在正因为你父亲将你擅自抛弃的行为,而头脑发热的作为一道前菜自动送上,听到这个消息,樱,是否感到很高兴呢?”
间桐樱原本毫无波澜的表情出现稍许缝隙,但虫窟之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迅速的将这缝隙填补,使得这些许流露的情感,也被虫子吞噬殆尽了。
“是。”
她不报任何被回应期待的,只是按照过去与他人对话必须回答的习惯进行着回答。
机械的、
将现实全部视为理所当然的、
只因为这样就不会感受到苦痛超出承受能力的、
但——
直到一声原有的世界、原有的绝望要全部粉碎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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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我都标示是正剧了啊!你们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