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星河这一喊,那可是都瞧见时远了,想现在就走也是不太行。
应付的同时就拉着苏酥在阴凉处坐下了,虽然外人不知道他都有什么毛病,但也知道他身子弱。
时远知道苏酥怕热,决定坐一坐就走。
都是年轻人,十几到二十几岁,一群官二代,在这个年代,那更是啥样都有。
但看起来巴结时远的不少……大概也是少帅的身份相对特殊,毕竟就算是靠着自己家里,那也是得有些作为,才能被称为少帅的。
好比时腾飞,二世祖一个,那也就是顶多被称呼一声二少,还得是少爷的少。
天台上摆了好几桌,放着一些坚果跟水果,中间甚至还有个小水池。这里还有遮阳棚,要是天没那么热,这地方其实还行。
有人好奇苏酥的身份,时远没明说,但就是给人感觉他俩那关系吧,指定是有点啥事。
还有人直接去问时腾飞认不认识苏酥,时腾飞冷嗤一声,“她可是我大哥的医生,专门给我那位大哥治病的。”
这些人不约而同的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瑜星河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非坐苏酥他们这一桌,拿着话刺时远,这种场合还带人来。
“不就是朋友聚会,这算什么场合?”时远有点烦他。
甚至烦瑜星河的程度,是比烦自家弟弟还要多一些的那么烦。
瑜星河听到了时腾飞说的话,知道了苏酥是时远的医生,虽然挺惊奇的,但他觉得可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