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聆听着身下女人的痛苦呜咽,刘成海边疯狂大笑边撕扯衣服,且不时扬手抽其耳光,可是……
疯狂撕扯下,就在欲望腾起刘成海强行撕下阿翠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时,忽然间,刚刚还呜咽哭泣的阿翠竟莫名停止了挣扎,不仅如此,在放弃挣扎的同时阿翠的哭泣脸孔竟也瞬间发生了变化,难以想象的骇人变化!
身下,女人的瞳孔开始变红,逐渐转为浓郁血红,除眼睛泛红愈演愈烈外,脸也越来越白,同时女人的舌头则更是以一种夸张到极致的方式伸出嘴巴,随着脸孔骤变长舌伸出!见状,刘成海直接愣住,岂料还不等他做出反应,下一刻,阿翠不见了,但不见并不代表事情结束,阿翠刚一消失,刘成海便再次看到了对方。
沿着目光看向前方,就见刚刚消失的阿翠已不知何时吊挂在对面一棵大树上,赫然以一具吊挂死尸的方式出现在眼前!此刻,早已死去的阿翠就这样被麻绳紧勒脖颈悬挂树下,尸体长舌吐露,肌肤惨白,一双死不瞑目的血色眼睛则更是死死盯着刘成海以及男人背后的秋叶村!!!
“啊!”
伴随着一道猛然发出的惊恐尖叫,卧室里维持良久的寂静被打破,而发出尖叫的刘成海则毫无悬念的从梦中惊醒,先是如触电般直起上身,旋即两眼圆睁打量四周,慌乱中,刘成海摸出火柴点燃蜡烛,直到烛光亮起填满卧室,早已满身冷汗的刘成海才重重呼了口气。
“呼!原来,原来是个梦……”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纵然如此,身体却自始至终瑟瑟发抖。
维持着极度后怕,刘成海掀开被子穿鞋下床,是的,他感觉自己有些冷,所以他打算去厨房倒些热水来喝。
哒哒哒。
很快,手持蜡烛的刘成海在途径了中央堂屋后进入厨房,先将蜡烛放于灶台,然而,还不等他躬身弯腰去拿暖壶,一道颇为甜美的女性声音却突兀传进了耳朵:
“成海叔。”
(嗯?)
听到声音,刘成海先是一怔,许是唯恐自己仍在梦中,刘成海果断伸手狠掐自己,感受着大腿传来真实痛感,男人认定自己没有做梦,而是实打实置身现实,也正因确定了刚刚声音并非幻听,刘成海才面露茫然,且刚一显露茫然表情,甜美的声音再度出现:
“成海叔。”
当声音第二次响彻厨房的那一刻,刘成海终于有了反应,忙循声抬头看向窗外,接下来,一幕让刘成海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画面就这么直直映入男人眼帘。
沿着目光看向窗外,只见窗外果然站着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孩,女孩年约十六七岁,除样貌清秀年龄不大外,两条扎成麻花的辫子亦全程散发着青春气息,可饶是如此,实际仍非重点,重点是女孩穿着极度暴露,全身仅穿了件遮蔽极少的内裤内衣。
那是小娟,竟然是村长的孙女小娟!
说句实话,对于打了40多年光棍的刘成海来说,若要问整个秋叶村有哪些女人最让他垂涎三尺?答案就唯有双亲尽亡独自生活的阿翠和王村长的孙女小娟了,这两个女人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只可惜以前的他也就只能想想罢了,毕竟小娟是王村长的亲孙女,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打小娟的主意,要知道王村长在村子里德高望重,人缘极广,一旦得罪了王村长,人家便能轻易发动村民来对付他,整死自己轻而易举。
即是如此,那么张永贵便自然而然的将目标转移到和小娟一样漂亮并且和小娟还是好朋友的阿翠身上,而阿翠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死了,打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主意刘成海却是不怕,他虽不怕,可阿翠性子太烈,别说占其便宜了,每次当刘成海私下出言调戏对方时,对方总会拿起扁担或随手捡起石头和他拼命,无奈之下,刘成海只好愤愤退走,而阿翠也果然因在乎自己的名声而选择保密,没有把自己被刘成海调戏的事告诉别人,所以其他村民也一直不知道刘成海深藏已久的色魔本性。
当然,就算每次调戏皆以失败告终,可刘成海还是一直惦记着阿翠,而阿翠也至此成为了刘成海的意淫对象,导致其每晚浴火焚身,难以自持,好几次想图谋不轨,可一想到阿翠的刚烈性格,刘成海还是强行忍住。
直到……
直到有一天阿翠被几个来村里偷狗的外地人qiáng • jiān。
事情发生在大概两个月前,有几名专门来村里偷狗的小偷趁夜潜进了村里,众所周知,由于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狗护院的习惯,所以这几名貌似早有预谋的偷狗贼便在某天深夜溜进了秋叶村,那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凌晨半夜,这些人通过特殊手段接连偷了好几家狗,最后又翻墙跳进了阿翠家,利用特质食物把院里的大黄狗药晕,可,就在几名偷狗贼打算携狗离开之际,却被出门解手的阿翠恰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