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是一名年轻的女人,坐在房间正中央弹琴,琴声扩散到这间房的每一角落。
在房间中央,摆着一个软榻,第五人是一名魁梧的男子,坐在床榻左边,敞开着衣襟,露出多-毛的胸膛,第六人是一名美艳的妇人,坐在床榻的右边,最后一人是一名婢女,跪着美yàn • fù女的脚下,为她捶脚。
林叶看见了这七人,对白翊说:“镇山侯就在这七人中,错不了。”
白翊点了点头,首先走到长衫剑客面前,正要说话时,不料,他主动说:“你真有眼光,看出我是镇山侯。”
“你不是。”白翊看了看他,很肯定地说。
长衫剑客显得很尴尬,说:“为什么我不能是镇山侯?”
白翊说:“我们一进来,你就看见了我们,我看出,你很紧张,为了掩饰表情的慌张,就面向窗口,假装毫不在意的样子。”
长衫剑客不能反驳,只好退到一边。
白翊走到那位修指甲的老人面前,看着他。
老人停止修指甲,说:“我的确就是镇山侯。”
白翊说:“你也不是。”
“为什么?”老人惊奇地问:“你能看出什么?”
“你比刚才的那人更加慌张,为了掩饰自己,一边修指甲,一边装出尊贵的样子,但藐似高贵的神情丝毫掩饰不了你的慌张,其实,你是这里地位最低的人。”白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