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读过杨学士的诗词,确实是好文采啊!”
最后书生总结道,“掌柜的,你想想,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在你这客店之中题字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客店老板听了书生话,也有些动摇了,如此人物出行,身边肯定随从如云。
那日的年轻公子虽然也是气度不凡,但却只带了两个人随从,行事也不像是朝中gāo • guān。
难道真是那位公子在假冒他人?
掌柜的心中也是泛起了疑云,但是那位公子的气度行事,并不像这种人啊!
掌柜的也没有和客人争辩,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这种争辩毫无意义。
“到底如何?我也不知,若是那位公子再度路过,我一定替诸位好好问,呵呵呵,各位客人先请用饭。”
“不必等了!掌柜的,直接问我便是。”
就在众人将要放下此事之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就在众人,开口之时,杨清源四人便已到门外,一听里面在谈论自己,杨清源也就放慢了脚步。
当听到那个书生言之凿凿,自己是冒充的时候,杨清源更是喜出望外。
来此界多年,杨清源一直就想装杯打脸,人前显圣。
但仔细数下来,除了之前在安世耿的寿宴上的那一次,杨清源根本没有的这样的机会,如今天赐良机于身前,杨清源怎么能放过?!
立刻整理衣冠,迈入旅店之中。
“掌柜的,许久未见,生意越来越好了。”
看见客店老板,杨清源拱手行礼道。
随杨清源将目光投向了刚才那个书生。
客店老板看见了杨清源也是心中惊讶,刚刚才谈到杨清源的题字,杨清源就来了。
未及等客店老板开口,那便安座的书生手中的酒杯就不小心打翻了,书生也不收拾,径直走到杨清源的生前。
正当客店老板以为一场大戏开锣,杨清源以为自己有人前显圣的机会之时。
书生走到杨清源身前,躬身一个长揖。
“学生姚元之,参见杨学士!!”语气之中满是激动,就像见到了偶像一般。
这让杨清源的心凉了一截,人前显圣的机会好像要消失了。
“你认识我?!”
杨清源仔细打量了一番姚元之,确认自己应该是不认识此人的。
“先生可能不认识学生。”
姚元之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立刻定神开始自我介绍。
“学生是永安十六年的举人,可惜才疏学浅,未登皇榜。当年,学生曾在国子监听学,受教于先生门下。特别是先生所著《御边论》将边境防务剖析得条理清楚,学生获益匪浅。”
这下清楚了,杨清源当了五年翰林,工作单位一直很稳定几乎没有和科举接触过,但是翰林学士还有一个职责,就是上课。
平日给皇子、公主上课,当然也曾受命去给国子监的学生讲课。
姚元之在国子监中听过课,那么认识杨清源也在情理之中了。
得了,这个姚元之算是杨清源的小迷弟,人前显圣的机会彻底没了。
一旁的老板也听出来了,之前的这位公子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在和姚元之寒暄了一番之后,杨清源对一旁的老板说道:“老板准备一桌酒菜,再开四间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