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执颜有事没事就要凑到秦臻小队面前,为此还特地换到了货车上和他们一起坐。
当他们小队闲聊的时候,执颜总是会装作饶有兴致的加入,小嘴儿叭叭的说的他们插不上话,一句一句都在明里暗里的讽刺小队。
直接把他们整直接自闭了,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秦臻自知他们小队理亏,默默的坐在一旁,任由执颜唇枪舌剑的开炮,也不帮他们说一句话。
他们都不闲聊了,执颜也没主动挑起话题。
但她就算是不说话,单单坐在那里,就已经能够膈应到他们了。
“对了,你们可千万别动我马儿的主意,不然……”
执颜止住了话语。
后面的,就交给他们自己猜想吧。
和褚沅交手了这么多年,执颜当然知道那匹马对于他的意义。
它不仅是一个坐骑,而是他的朋友,他的家人。
就如同她的马儿一样。
执颜抬手,抚摸着这匹跟了她多年的马儿,眸子里早已没有了方才的狠厉:“我会保护好你的。”
马儿呼噜了一声,算是回应。
秦臻小队里面的一员A:当事人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另一人B:后悔什么?
A:后悔不该教褚沅怎么开车。
B:……
如果说一开始长璆对于这个小队是无所谓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对他们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激的。
那个什么安走了,还剩个执颜要霸占卿卿的时间。
现在这小队一来,执颜就换了座位跑去搞他们了。
就再也没有人和他抢卿卿了。
想到这里,男人薄削的唇瓣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将头埋在了少女的颈窝里蹭啊蹭的。
看少女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如常沉寂的眸子,陡然间变的贪恋。
还有深深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