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董凌去了药铺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两日,江嫣去找了江沼,“我那小叔子也是没指望了,到底还是个怂的。”
江沼愣了愣。
倒也没多少感触。
走的那日,江沼将那副油桐画卷还给了董凌,说相识容易,知己难逢,这油桐花儿难得有个喜爱的人,董公子留着吧。
小三子看着江沼的马车离开了董家,便立马回来禀报给了瑞王。
午后瑞王正同陈温对弈。
小三子先进来禀报,“江姑娘离开了董家。”
严青后进来禀报,“江姑娘去了宁家。”
瑞王那嘴角的得意之色还没有晕开,猛地一个起身,棋盘被他的膝盖绊住,摇摇晃晃,字儿落了一地。
“是宁庭安的那个宁?”瑞王问严青。
严青说,“正是。”
今儿江沼的马车刚出董家,就碰上了宁夫人身边的丫鬟,说宁夫人这几日身子不适,卧床不起,心头惦记着姑娘,这才没有法子,来董家接人。
江沼人还没到沈家。
接着就往宁家赶。
这事谁也没有料到。
瑞王气愤了一阵,突然就气笑了,“行啊,他宁庭安有出息了,这招数实在是高明得很。”
瑞王将宁庭安叫到了跟前。
头一句就夸了他,“不愧是你宁师爷。”
谁能有他玩得这么妙。
宁庭安恭敬地说道,“王爷谬赞,属下不过是照着王爷的吩咐,将江姑娘接出了董家,属分内之事。”
话音一路,瑞王抓起一把棋子儿就往宁庭安身上丢。
宁庭安巧妙地偏了几下。
刚好错开了脸上的那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