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索愣在原地,看着那些人真的如傅闻钦所说,转身去对抗后继而来的守卫,颤声道:“她们都是些软骨头,留着她们干什么?”
“乌里索。”傅闻钦面无表情地回了头,“哪里都有软弱的人存在,但现在她们是你最好的武器,坚韧的心腹可以称王之后慢慢培养,现在还是不要挑挑拣拣,你说呢?”
乌里索无话反驳,沉默地立着。
这个王女的脑子好像不太好。傅闻钦暗想,不知道把黠戛斯交到她手上能够存活多久。
zhèng • biàn向来是要有牺牲的,乌里索还算有些骨气,期间一直拉着她情人的手。
在傅闻钦的协助下,王宫里少数的守卫成功战胜了大半的守卫,黠戛斯的可汗被囚,乌里索也顺利拿到了象征权力的印章。
做到这个份上,傅闻钦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反转了,她拿出自己在不知哪个宫里顺的那串蓝宝石项链,对乌里索道:“这个东西不错,我带走了。”
乌里索没有反对,反倒命人抬上一个箱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珠宝。
目前,黠戛斯也就只给得出这样一箱了。这个民族本来就不是很富裕。
傅闻钦收下了,她道:“给你吃的东西,每隔半年需要吃一次解药,否则会暴毙。”
“我要回京了,后面会有衍朝的军队来此,你们可以详谈合约内容。”傅闻钦当真是急不可待,至于后续,黠戛斯大臣的反应,自有乌里索自己去解决,无关她的事。
她左臂上的表盘至今都没有出现反应,无法探求从黠戛斯直接回京的路线,于是她只好按照原路返回,又从默里绕了一次。
回去的路上,傅闻钦一直有短暂性晕眩的情况出现,她没有特别注意,只觉得这是即将要见到赵韫的兴奋心理。
她午时从漠北出发,夜间就赶到了汴京,急匆匆梳洗了一番,便立即前往了云烟阁。
统共离开了五日,再次看到这个小院子,傅闻钦胸中顿时漫上一股安逸。她给陈屑留了口信,让她们缓慢回京,可以拿从葛逻禄那里抢来的银钱在沿路的边镇的肆意游赏一阵。
这可是带薪休假,陈屑没有理由拒绝,军队也会很乐意。
她跨入云烟阁,望着空荡的小院,喊了一声“赵韫”,然后满眼渴慕地盯着殿门。
果然不多时,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小跑着,美艳又柔软的男人露出怔愣的神色出现在门口,只迟疑了一瞬,就朝她奔了过来。
傅闻钦也上前一步,牢牢将赵韫抱在自己怀里,疯狂汲取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气。
“陛下忙完了吗?”赵韫紧紧搂着女人的腰身,由着陛下在他颈侧磨蹭,他犹有些呆滞,尚未反应过来陛下来看他了。
“嗯。”傅闻钦沉甸甸地回了一声,正想从赵韫颈侧起身,如愿地去亲一亲赵韫柔软的唇。
然她刚起身,突然一阵麻痹感从她心口的位置传来,紧接着愈演愈烈,她面色微变,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麻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接着,她听见耳边赵韫惶急的声音,唤她陛下。
“别...千万别叫太医。”傅闻钦整个人顿失知觉,在交代完这句话后,彻底昏死过去。
赵韫震惊地看着她,双手用力抱住昏厥过去的女子,连忙将女人打横抱起,送进了屋内。
“主子!”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