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里最近有些焦头烂额,赵韫病倒了,昏死在床边,夜间王雪茗唤他起来吃饭时才发现。
好在不算严重,总算是救过来了,只是赵韫醒后只是看着房梁发呆,眼睛里死气沉沉的。
所有人都担忧不已,但请大夫只能从将军府的偏门把人请进来,然后再悄悄从偏门送出去。
因为将军府大门入口的那片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监牢,里面关着当今陛下的大皇女,以及她的侍从们。
那些人很可怕,除了舒明枫总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其余那些人好像疯狗,谁去铁牢的附近,她们就会伸出手来疯狂抓挠一阵,恶喊着放她们出去,否则就把他们全杀了。
可府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才能将那座铁牢打开,上面甚至没有钥匙孔。
这日日头高照着,将军府的大门突然打开,向内迈进一个通身玄衣的高挑女人。
她双目漆黑,盯着那个笼子里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怪异地笑了一声。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笼子里那些人的注意,舒明枫猛然转头,看见那张脸,忙道:“傅闻钦!还不快将本殿下放了!”
然后将军府的大门重新关上,女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几步上前狠踹了铁牢一脚,凶戾地盯着舒明枫道:“你找死?”
里面的人都被这一踹震得狠狠撞在另一面的铁栅栏上,“哎哟”声连绵不绝。
舒明枫一怔,她好几日没有梳洗,此刻看起来蓬头垢面,看着傅闻钦道:“我是大殿下!快放我出去!”
“再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傅闻钦欺负完她们,心情又好了起来,从容地往里面走去。
她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千里赶至这里,隐约总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横竖那件事再重要也不会有赵韫重要,于是她来见他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见一阵咳嗽声,音色十分熟悉,甚至让傅闻钦的面目瞬间狰狞起来。
她大步走向声音的源头,看见了几个人。
其余的人并不重要,她只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人苍白着脸,带着一抹强笑站在屋门口说话。
接着,仿佛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抬眸看了过来,与她目光相接。
赵韫心里一紧,她回来了。
其他人也发现了傅闻钦的存在。
傅闻钦目不转睛地看着赵韫,然后飞快地向他走来,提起赵韫的衣领就往屋里带,甚至快速地反锁上了门。
赵韫吓了一跳,开始挣扎起来,可女人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紧紧将他篐在怀里。
“怎么回事?”王雪茗一下子担忧起来,想伸手去拍门。
许清制止了他,“没事的,定然是这么久没见,有好多悄悄话说呢。”
王雪茗沉默下去。
刚刚傅闻钦那个表情,可称不上是好看。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赵韫挣扎着,然后他被按在床上,紧接着下身一凉,他的裤子就被傅闻钦撕碎了。
赵韫一顿。
“做。”傅闻钦言简意赅地叙述着自己的目的,可迎来的并不是男人的顺从,他反抗地更加激烈起来。
“我不要,我有话问你!傅闻钦你放开我!”赵韫挣扎得十分厉害,傅闻钦怕他弄伤自己,如他所愿松开了手。
赵韫一下子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羞耻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摸摸索索,拿出那个小木人和那个荷包扔在了傅闻钦身上。
“看看这些是什么!”他狠厉着眸子瞪着她,双手却在发抖。
傅闻钦接住了它们,扫了一眼道:“我需要跟你解释么?”
一句话,赵韫仿佛身坠冰窟,他完全地僵在原地,寒意遍袭全身,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闻钦并不给他发呆的时间,将男人重新拽了回来,照着趴伏的姿势将他摁在床上,撕下了赵韫的亵裤。
赵韫浑身颤得厉害,他失声哭了起来,可没哭两声,他眼前又出现一个新的小木人。
赵韫愣了一下,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伸手接过那个小木人。
小木人的质地和颜色和他在衣柜发现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小木人的模样很年轻,眼角也缀着一颗痣,唇角轻轻扬起,笑得很开心。
“这是......我?”赵韫不确定地道。
“嗯。”傅闻钦从他身后压了下来,整个人将赵韫罩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另一个小木人和赵韫手里的并在一起。
“四十岁的你,像不像?”
赵韫呆呆看着,这样将两个并在一起看,确实是像极了。
“那...那那个荷包......”他哑声,声音软软的。
“那是我绣的。”傅闻钦直截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