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皱眉不言。
罄竹道:“今儿陛下还来吗?若是求求陛下呢?就放一个侍人出宫,应该没事罢?”
这确是最为可行的法子了,陛下那边不过关,他便只好去求墨君。
赵韫一时极度怨愤起自己的不中用来,“我若是得宠,早就被陛下擢了位份!哪会窝囊至此!”
“主子!”罄竹忙宽慰他,“陛下这才来了几日?哪儿能急于求成呢?再说了,陛下最近日日都来,哪儿能说陛下对您不上心?”
几人的对话,被刚寻过来的傅闻钦完完整整听在耳中。
她对赵韫的母族并无知晓,因为在她认识赵韫的时候,赵氏一族已不复存在了。
于是,傅闻钦装着初来的模样,悠哉悠哉迈入殿中,看向赵韫那张愁苦的小脸,和颜悦色地问:“怎么了?告诉我。”
赵韫身形一颤,使了个眼色,白梅和罄竹便都下去了。
“陛下。”赵韫拾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来,他笑得很漂亮,眼角的泪痣都闪着动人的微光,款款走来掺住傅闻钦的手,道,“臣侍想您了。”
傅闻钦轻易看出赵韫的勉强来,但她还是尊重了赵韫想要的章程,俯身去吻赵韫的软唇。她品得很慢,一点一点深入,将男人柔软的唇咬在齿间轻磨,或许有些疼,她感觉到赵韫轻微地挣扎着。
于是她又舔了舔他,伸手指勾掉赵韫腰间的衣带,低声道:“让我摸一摸,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傅闻钦知道自己完全无需如此说,但这种行为类似于交换,她能轻易从赵韫水润的眸中瞥见羞耻与隐忍。赵韫很奇怪,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来勾她,可若她明摆地说出,她要拿出什么东西跟赵韫的身体交换的时候,他又会觉得屈辱。
这让傅闻钦觉得新奇。
于是赵韫便站着,动也不敢动,等着陛下来摸他。
今日的陛下,手又恢复成冰凉的温度,贴身在他身上都要让他忍不住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