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微凉的舌尖舔了舔,像是在品尝。
赵韫哑着嗓子温吞地笑,懒声问:“陛下要现在去床上吗?”
傅闻钦想了想,道:“先吃饭。”
她说着就松开了赵韫,准备转身去厨房,却感觉到衣带一紧,回身望去,赵韫就贴在她身后,“嗯...臣侍想和陛下一起去。”
傅闻钦没有拒绝,默认了让赵韫跟着,只是说:“站在门口就行。”
上次小厨房被赵韫烧了,灶台上至今留着一个黑黑的印子,怎么也去不掉。
赵韫见了,颇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他见陛下十分熟稔地净手、洗菜、淘米,修长的身形游走在这不到几尺长的小厨房里,忽然觉出一丝陛下的可爱。
他想了个话题与陛下攀谈:“陛下怎么学会的做饭?又为什么学呢?”
傅闻钦说:“随便学学就会了。”
顿了顿,她又道:“是为一个人学的。”
赵韫心尖一沉,抿唇眯眼笑起来,“是什么人呀?”
“当时他三十六岁。”傅闻钦没有回答,只是这样描述。
“是...陛下的父君吗?”赵韫想现在的陛下才三十四岁,后宫并无谁人的年纪是大过陛下去的,既然提到当年,说不定就是陛下的父亲或母亲。
“不是。”傅闻钦否认,但她很快补充道,“但是是亲人,唯一的,只那一个。”
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赵韫没有多想,又想着可能是ru父之类的,便轻轻点了点头。
赵韫又想起白梅对他说过的话,迟疑着徐声道:“陛下与别的后君......是如何相处的?”
“没有。”傅闻钦放下了手上的动作,朝他望了过去。
隔着透过天窗横叉的一道斜阳,赵韫看着陛下冷艳的面孔,他不知道陛下丢给他一句“没有”是什么意思,他眼底浮起一丝茫然。
可傅闻钦不能再解释了,她还没有想好之后要如何跟赵韫摊牌。
黄昏过后,天开始阴沉下来,纷扬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在云烟阁的小院子里已经铺上了薄薄一层积雪。
二人用过了晚饭,赵韫就坐在床上揣着手炉看窗外的雪,傅闻钦在身后轻轻拥着他,深深呼吸着赵韫身上的亲切的淡香。
“今年冬天,好像不是很冷。”赵韫望着白雪点点出神。
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他的父亲是如何过的,他的父亲的病是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