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皱眉,吃了一惊,“我前几天见她尚可,她生病了怎么也不来告诉朕?”
“阿音是个乖顺的,可能是怕官家担心,官家可千万别怪她。”
“朕知道,朕怎么会怪她呢。”
“对了,官家,我听说阿音是因为一幅画才被官家选中的,臣妾想见识一下。”
赵佶道:“怎么想起看那个,自从瑾美人入了宫,朕也没再理睬那画了。说到底,终究是差了几分shén • yùn。”
“臣妾不过是想,阿音先前一直戴着面纱不曾以真面目示人,为何会有这样一幅画流落民间?因为好奇,所以想看看那画。”
“也罢,朕这就命人取来。”
一会,画送到了,月茗展开一看,果然是笔触细腻,画得有bā • jiǔ分相似了。
“确实是画的好,这画技都赶得上宫中的王画师了。”
赵佶忽然听到这话,疑惑问道:“哪个王画师?”
月茗笑了下,“还有哪个,自然是官家的亲徒弟,王希孟画师,臣妾听闻阿音之前也和他学画来着。”
自古君王多疑,赵佶也不例外,仔细瞧了瞧那画,确是与王希孟的笔触相似,只是他向来不爱画人物,也鲜少见他画人物。
“你若是喜欢,我让希孟给你画上一幅可好,必然比这宫外的画师画的精湛。”
其实赵佶此时心中也有疑虑,想借着此画试探下王希孟,确认下这画是否和他有关系。
月茗见自己奸计得逞,内心欣喜万分,暗暗道:看来这宫中存活也没有那么不易,不过是比别人多下些功夫罢了。我从前不如你,难不成还永远不及你?我倒要看看,你的幸运还能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