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郎君说的是,世人皆有自己的缘故,我这位故人不许立碑,自是有他的缘故。”一位白衣郎君忽然从山林里钻出来,吓了二人一跳。
“不知你二人何故来此,莫不是也听信了那传言?”那白衣人问询道。
阿莫赶忙上前挡在了子末面前,倒是难得有觉悟一次,扮了次侍卫。仰起头颅,高傲地答道,“我们来此采风,你是何人?”
那白衣人答道,“你这小孩儿,还挺霸道,我叫长风,隐居求志,这云起山鲜少有人来,自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子末上前行了拱手礼,“我听闻此处风景别致,便来此采风,打扰了隐士。”
“无妨无妨,自打我兄弟去了,我好久没寻到一个能说话的人了,你们不嫌弃的话,来我这小坐片刻可好?”那人声大气粗,磊落的很,子末应承下了,一同去了那人的住处。
远远见一木屋,看着简陋无比,外面也未设栅栏,风吹雨打在这小屋上留下了斑驳的伤痕,与此处崇山峻岭倒是相得益彰。
“进来吧,我这无旁人,不必拘礼。”
走近小屋,豁然开朗,芳香四溢,倒是像女子闺房一般,门口还挂着一串风铃,叮当作响,案上放着一支玉萧。子末看着那萧不似寻常之物,便多瞧了几眼。
长风笑道,“这是我故人之物,他先前好音律,我留着就是个念想。”
子末见他几次三番提起这故人,料定必定关系不一般,也不由得有几分好奇,“想必你与那故人定是至交好友了。”
“我与他的缘分,怕是说了旁人也不懂的。如今他虽然去了,但我却可以一直在云起山陪着他,如此也算圆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