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毓闻言小脸肃了起来,认真站在门前沉思一会儿,拧着眉头点点头,是还有个法子。
赫北便笑了,说了句辛苦姑娘,就把芮毓放进屋里。
杨威几人围上来问他,他只扬着嘴角笑:“情不知所起。”
几人抖了一地鸡皮疙瘩跳开,懒得理这厮诗兴大发。
闻着药味儿,沈绪就知道谁来了。
他正想同芮毓说明此事,就见芮毓把托盘放下,弯下腰,细心的将还热着的药汤吹凉了一些,汤匙同瓷碗碰撞的声音,让沈绪一时间出了神。
然而,一会儿功夫过去,也没见芮毓要把药给他喝的意思。
反而是从随身带着的布囊中掏出了一块卷着的旧布,她在沈绪床边将那卷布展开。
里头躺着数十根银针。
沈绪一下回过神,蹙着眉头退了退身子:“方才没来得及与你说,我身子无碍,不用喝药。”
更不用扎针。
芮毓眨了眨眼,心下了然,微微叹了口气,以前她害怕的时候,也是这么骗师父的,原来他也怕呀。
芮毓挑出一根银针,又抬手在沈绪背上拍了两下,那双大眼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说,不疼的呀。
沈绪看出了芮毓不信,嗓音同脸色一道沉了下来:“是谁和你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