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想早点赶工出来,好在雨季前让陆大郎家收拾利索,可嘴里说的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若非知道他们交情好的,听着还以为那是仇人呢,也就是知道的,才心照不宣,日日看着他们互掐当杂耍。
“啥?浪费?怎么可能,我那是有媳妇的,浪费啥?不像有些人,光棍一个,天黑了,还不知道怎么睁着眼睛等天亮呢。”
“光棍咋了,我这光棍日子过得比你自在多了,想吃吃,想喝喝,也不知道是谁,晚上喝顿酒都要舔着脸求。本来晚上我还准备了好酒,整整一坛子啊,既然某些人想媳妇了,那算了,陆二郎,咱们喝。”
“哎呦,别急啊,我这不是嘴滑了嘛,老肖啊,可不能拉下我,咱们那可是和亲兄弟一样亲的,你若是拉下了我,你说说,你良心过得去嘛。”
一说喝酒,陆大郎立马180度大旋转,连着自家老二都能一把扯到后头去,生怕抢了自己还没影的酒。这表情,这态度,这言辞,把杂货铺里一帮子老兵看的,和大戏一样,乐坏了。
“哈哈哈。”
“陆大郎,你这脸皮,为了喝酒,那真是比城墙都厚实了。”
“前头不是挺得瑟嘛,这换的也太快了吧。”
“去去去,要是换了你,你不讨饶啊!”
“也是,老肖的樱桃酒刚开封的时候,我也喝了点,那滋味,比米酒香多了。”
“当初是谁说这名字听着娘们唧唧的。后来又是哪个看着就跟着流口水的?这会儿还笑话我?”
陆大郎都不稀罕和他们怼上,只用一句就把这些人全拉下水了,不等他们反映过来,又扯着自家弟弟开始往铺子里头走,帮着老肖开始招呼起生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