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进来之前,就在门外埋伏了人,狡兔都有三窟,他就防着自己这边没有困住王惊蛰的话,会被他给趁机逃脱了。
“砰”王惊蛰躲的差了一步,后背右侧肩膀处顿时被那双拳头给砸了个正着,他瞪着眼珠子“噗”的一声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要不是他刚才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暗算把后背的关键部位给让了出去,这一下都能生生的给他砸躺下了。
茅小草被王惊蛰护住后,惊恐的回过头,就看见两人身后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一双拳头上全是老茧和死皮,正眼神阴霾的盯着他俩。
王惊蛰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喉咙有点发甜,胸腹里跟火烧的一样有股火辣辣的灼痛感,刚才那一拳头可让他伤的不轻,内脏明显都有些受创了。
“要不是我防着你们一手,还真差点让你给跑了”胡胡从门内走了出来,看见受伤的王惊蛰说道:“你不选择老老实实的留下来,那恐怕就得吃点苦头了,比如伤得不轻吧?”
“呵呵,那也不见得······”王惊蛰忽然望向胡胡和那人的身后。
“踏踏踏,踏踏踏”胡同的另一侧,有三个男子正急匆匆的朝这边赶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身材高大剔着短发,皱起的眉头中间有一条深沟,王惊蛰看过去的同时对方也望了过来,两人眼神刚一接触,都不禁脱口而出道:“是你?”
王惊蛰没想到被自己引来的居然会是这个人,在京城他从贺三刀手里拿到那枚玉簪后,北出马的午桥寻着阴气突然闯进了他的房间里,两人短暂交手之后,王惊蛰趁机就逃脱了。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胡胡也回过头看见了身后的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心里暗骂了一声,王惊蛰这颗果子可能不好摘了,因为来的人他也认识。
南昆仑,北出马中都有个翘楚人物,昆仑山崔玄策,出马仙午桥,特别是后者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为人处事全凭个人喜好,你跟他要是讲什么道理全是白费唾沫星子。
午桥一出现,就豁然通透了,眼神在两方中间来回的转了几圈,淡淡的说道:“能劳动玄门山字脉的山主大驾到长安城,想来不是什么小事吧?我听说最近连山和归藏出世被一对王姓姐弟所有,有心思想要分一杯羹的都闻风而动了,我循着消息赶到了长安,还想自己是不是晚了一步,现在来看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