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转,身体逐渐无恙,王惊蛰又每天都在医院跟他相陪,父子两人的熟悉度呈直线上升的架势快速增长着。
至少,王赞虽然还有些陌生,但也能开口叫他一声爹了。
一个星期之后,从医疗的角度来讲,王赞已经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后,王赞也没有咱去报道,王惊蛰和小草则是陪着他在余杭逛了两天,他们去了西湖,去了西溪湿地,逛了余杭的很多地方,王惊蛰是在弥补,王赞则是在享受着有爹的日子。
这种很寻常的亲子活动,其实对于他们一家来说,可是相当奢侈的,以前从没有过,以后也有可能很少。
在王赞要去学校的前一天晚上,小草睡了,王惊蛰买了一些啤酒戴着两包烟,来到了王赞的房间,看见父亲亲自过来找自己,王赞大概知道,父亲可能是要跟他讲述他很好奇的那些事情了。
父子两人突然间的独处,开始时是有那么一点不自然的,不过随着喝了几瓶酒下肚,他们之间的话逐渐就聊开,然后进入正题了。
“其实你小的时候,两岁以前我跟你还在一起,大概你不到三岁的时候我是突然离开的,原本,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一走就是十几年的时间……”
王惊蛰看着儿子,点了一根烟后,缓缓的说道:“我们王家是与众不同的,这一点得要从我们的身份上说起了,你可能没有听过说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赊刀人吧?”
王赞很茫然,这个名字很古怪啊。
“铁口定生死神算镇乾坤,预知身后事,请问赊刀人……”王惊蛰缓缓的说道:“这就是几千年来,世间对我们赊刀人一脉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