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白濮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完全没想到自己来到岭南的第一天见到王赞,就成了保姆的角色。
白濮拿着水杯拧开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一杯自来水,然后坐到床上就拉起王赞的胳膊,将人给拽了起来,王赞有点迷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坐着个自己看得不太清楚,又觉得似乎挺熟悉的人影,然后下意识的说道:“你还没走啊?留在这干啥啊,我也不好那一口,去吧,去吧,也别耽误你做别的生意,再换个客人吧”
白濮瞬间崩溃,直接拿起水杯一把就泼在了他的脸上:“自己喝去吧……”
“噗通”王赞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紧接着嘴里就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一夜无话,隔天早上。
王赞揉着“嗡嗡”酸疼的脑袋起来了,喝多酒最多的症状就是断片,醒了之后王赞有挺长的时间都在回忆着自己昨晚是啥经历,到但到底也还是没有想起来。
然后看着周围陌生,并且挺豪华的房间,他更想不起来是咋回事了。
“这点破酒喝的,差点都要喝过世了……”王赞起来后看见卧室旁边有洗手间,还有洗漱的用品,就进去洗了个澡感觉才清醒了不少。
王赞从卧室里出来,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这才发现这好像是一栋别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王天养带他们来的哪处住所,不过等到了餐厅之后,王赞就有点傻眼了。
白濮穿着身家居服,正坐在餐厅上喝着米粥,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她淡淡的转过了脑袋。
王赞懵了能有挺长时间的一段,才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
“这是家里在岭南买的住处,平时这边公司有事情我过来的时候就会住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白濮话语里呆着刺的说道。
“不是,我那意思是,咱俩怎么一起在这的?”
“你昨天晚上醉的跟条死猪一样,我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没把你给扔到大街上去了”白濮的气还没消呢,一想到对方昨晚在车里扑到她身上,然后爬呀爬的,她就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