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光?敢问大师,这阴光乃是出自地府冥宫幽冥之光,阳世间又如何才能够出现?难道说这殄文天书其中的奥义,只有下阴去地府冥宫之中才可以看出不成?”董伯召话音刚落,只见金华大剑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董伯召看着金华大剑不解其意,这个时候文辉忽然走了出来道:“金华大剑,你的意思是说,这殄文天书,只有在月光之下才能够看出来其中真正的含义?”兀自仰天大笑的金华大剑听到文辉这番话之后顿时听了下来,道:“文处长就是文处长,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文处长并非是我们道门中人,如果文处长肯出家为道的话,将来必定是我道门中的一代高道名宿……”文辉笑道:“金华大剑过奖了,我文辉只有些个小聪明,比起金华大剑等众位高人,是在惭愧的紧,古人将日月又叫做太阳和太阴,既然在在阳光之下看不出这殄文天书来,那就只有在月光之下观看了,月亮古时也叫太阴,金华大剑口中的阴光,自然指的就是这月华之光了,不知道我文辉猜测是也不是。”
金华道姑道:“文处长所言不差,其实在月华之光下可辨殄文天书,这个也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就在那一次偷偷进的进得金莲洞发现了石壁上的殄文天书之后,我便开始苦苦思索如何破解这殄文天书中的内容,这个不是我吹,当年我金华在峨嵋山上学艺的时候,除了峨嵋四大剑我那四为师姐,再数的话可就要算的上是我金华了,贫道日夜冥思苦想都没有看破这殄文天书的奥秘,最初贫道还以为这些符文乃是历代峨嵋师祖在洞内留下的峨嵋秘术,可是几经参悟都没有解出其意,因此我便想出了一个法子,借着寒风出门准备日常起居之物的时候,暗中吩咐寒风替我准备纸笔,于是在一个个夜晚中,贫道不知疲倦的将这些殄文字符全部拓了下来,以便于时常可以参悟。说来一晃已经将近三十年了,三十年前,我将拓下来的殄文天书副本分做数份,吩咐寒风将这几分殄文天书的拓文副本送出去,寻找这世间可以看得懂这种文字的高人大能,将近十年之后,也就是在二十年前的时候,才从以为峨嵋弟子的口中得到了线索,这位弟子无意中看到了这种文字,当下随口说出了这种文字的出处,说者无意闻者有心,寒风立刻向这位弟子仔细打探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这种字符根本不是我峨嵋历代师祖留下的峨嵋秘术,而是这个世界上鲜为人知的殄文天书。董道友,文处长,不知道我这样解答,你们二人可满意?”
董伯召文闻言欲言又止,这个时候文辉晃着脑袋大大咧咧的说道:“金华大剑,你不是就准备这么就把我们打发了吧?你这么说就相当于是讲了一个故事,我们就知道在月光下能看出来这殄文字符,而我们提出的问题是当年您老人家一身修为尽数已被废去,又如何能恢复一身的修为尚且还有进境,金华大剑,不管怎么说我们在您老人家面前也算是晚辈,您这当长辈的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糊弄我们晚辈,传说出去可有些不大好听。”金华大剑闻言笑道:“文处长,你不用巧言激将贫道,贫道既然敢将这殄文天书的事情讲述出来,就不怕你们知道这殄文天书的内容,文处长,董道友,你们是不是这个意思?”金华道姑这么一问倒让我们有些不好回答,如果我们回答说不是这个意思,那金华大剑随即便可顺利成章的将话题引向别处,这金莲洞内的殄文天书我们再也无法探知,洞内的金莲寿有千载,从这金莲子的品相来看绝非普通之物,既然金莲能在洞中存活千年之久,必定有其内在和外在原因,只因洞内的特殊的生态环境或者说水质优越,很显然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要说这种恒温条件下金莲的寿命可以延长十年百年,可是到了千年就有些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另外,这金莲寿有千载,按照这个岁数的话,这株金莲早就应该吸收了天地间的灵气产生了灵识,不论是成精成怪,绝度不应该只是一个孕育了九颗金莲子的普通莲花,而且董伯召和寒雨在采摘这九颗金莲子的时候,发现这金莲子的莲台因为年深日久已经出现石化的趋势,很显然这株金莲子根本没有产生灵识,这一切的一切都直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这株九子金莲的存活绝对不是一个巧合,乃是千年前有人刻意为之,而这株九子金莲能活到现在,其肯定与这洞中石壁上的殄文天书脱不开干系,这金莲九子确实珍惜无比,可是这洞中石壁之上的殄文天书,也确实不可轻视。而此时如果我们说就是这个意思的话,这明显是就触犯了道门中的大忌,无论怎么说,这金莲洞是在峨嵋山的后山,金莲洞内的九子金莲也是当初峨嵋祖师玉蟾师祖最先发现的,就算这株金莲时大罗金仙曾经栽种的,可这千百年来便属于峨眉山的势力范围之内,自然而然的包括这殄文天书在内,都属于峨嵋山的管辖,公然开口讨要峨嵋山殄文天书的内容,无异于公然打探峨嵋山的武学术法要义,这在道门中乃是大忌,因此这话只要一出口,金华大剑瞬间便成了绝对占理的一方,我们将处于全面被动的局面,是以董伯召虽然想开口询问,但是瞬间还是反应了过来,当下即是的闭住了口没有说出来。
董伯召乃是道门中人,其性格也十分的正直,自然不好意思开口直接询问,可是心有不甘又不想放弃这绝好的机会,峨嵋后山金莲洞内的殄文天书,也许和破解皂阁后山古井封地中的神兽有很大的借鉴意义,董伯召一时语塞,但是文辉可没有接不上来的词儿,按照这小子的话说就是没有文辉他剃不了的疤赖头。金华大剑说完之后,文辉微微顿了一下道:“金华大剑,您老人家这么说话,是想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继续开口说呢,还是向借着这个机会堵住我们的嘴,要是不想往下说的话,那你老人家就直说,这殄文天书乃是我们峨眉山的不传之秘,这千百年来只有您金华大剑破解了这殄文天书,论成就的话,单单说这破解殄文天书这一件,其功便可以远远凌驾于尊师毓悯大师之上,真是说比肩峨嵋祖师玉蟾师祖也不为过,既如此的话,我们虽然是做晚辈的,但是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也见过不少的阵势,道上的规矩我们懂,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我们知道的我们也不会开口打听……”
文辉这一番话又将局势扭转了回来,尤其是那一句“其功便可以远远凌驾于尊师毓悯大师之上,真是说比肩峨嵋祖师玉蟾师祖也不为过”,不仅将金华大高高的架了起来,言语间更是充满了讥讽之意,金华大剑果然听完之后脸上变颜变色,对着文辉道:“文处长,是不是有些误会贫道的意思了,既然我们有言再先,那我就正面回答你们好了,贫道得以恢复这一身的修为,甚至修为还有了进境,全是因为贫道修习的这殄文天书上的内容,石壁之上的殄文天书,别看内容并不多,但是其中所记载的阴阳术法却是博大精深,贫道当年苦守金莲封地之时,闲暇无事之际便苦修这殄文天书,刚开始依靠手中仅有的阴阳文字的对照来研读,成效微乎其微,不久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那日晚间正值一个月圆之夜,贫道夜不能寐,于是在金莲封地中徘徊,身上的拓本忽然掉落于地,就在贫道俯身拾起的时候,才发现在月光的映射下,殄文天书上的文字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这个发现令我欣喜不已,于是每逢十五月圆之际,便会拿出殄文天书详加研读,穷尽数十载之功,我金华才有了如今的修为,如此说来,文处长,董道友,这样的回答你们可满意?”
话尽于此文辉和董伯召对视了一眼,也只好点了点头,再详细问下去的话确实有些不大合适了,当下董伯召也只好冲着金华大剑抱拳拱手道:“好,这第二个问题算是完成了,还剩最后一个问题了,金华大剑,还望你能话付前言。”金华大剑道:“董道友尽请问来,两个问题贫道都已经说了个明白讲了个清楚,也不差这最后一个问题了。”董伯召道:“好,那我就问了,你且听好,这最后的一个问题便是,这九颗金莲子究竟有何功效如何用法,竟然让你如此殚心竭虑去争夺,在下听闻到一些小道消息,说这九颗金莲子有起死人肉白骨枯木再逢春之功,敢问这九颗金莲子果有奇效么?”